秦砚扭伤还没痊愈,傅岳庭则和他并肩坐在后排,全程提防发生意外,时不时在他耳边低声细语,询问有没有哪里需要帮忙。
宋景明坐在前排,每次回头都看到两人在交头接耳,心情郁郁,只好每次都转回身,当自己孤家寡人。
下飞机之后,得到消息院方早早就安排医护人员来接。
接着做完检测,在病房内再安顿好,已经到下午。
宋景明看时间,问秦砚:“你住院事,要不要告诉韩叔他们?”
但他不动声色:“没关系,正好也没吃,起?”
说着,他看向秦砚。
秦砚也对傅岳庭突然改口稍稍意外。
不过经过昨天,他们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过命交情,既然是朋友,再互相用生意场上称呼,难免显得太生疏。
察觉到宋景明目光,他只淡声说:“走吧。”
放着偌大个傅氏不管,下凡体验护工生活来??
但傅岳庭是肯定不会给他答案,秦砚也向来懒得谈起这种事,宋景明只好有搭没搭和医生聊起来,试图挖掘真相。
可惜秦砚和傅岳庭昨天才住院,医生和他们也没有太多接触,简直问三不知。
等到两人再从卫生间出来,宋景明也没能从他嘴里得到什有用信息。
“们出发?”宋景明暗自叹口气,只能认命地问。
“好。”
两人对话声进卫生间后,被水声掩盖。
宋景明直直、傻傻望着卫生间门口,心情复杂,难以言说。
“傅先生照顾得非常细心周到,就算专业护工来,也不定有他做得好呢。”医生陪他站着,见他久久没有收回视线,还特意提句。
宋景明:“……”
傅岳庭不想让秦砚对他病关注太多,转而问,“你好些吗?”
秦砚道:“好多。”
傅岳庭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捏捏鼻梁,之后掀被子起身,穿鞋绕过床尾,走到秦砚侧。
见宋景明还站在原地,他道:“烦请宋总让让。”
“没必要让他担心。”秦砚道,“告诉他还在出差。”
宋景明从他脸上看不出异色,讪讪收回视线,和医生起当先步走出病房。
傅岳庭推着轮椅上秦砚,缓步走在两人之后。
看着身前两人背影消失在门口,他垂眸看着秦砚发顶,却仿佛透过头发读出秦砚默认,唇角不由勾起抹笑意。
——
在楼下医院食堂吃过顿早餐,三人终于来到直升机前,登机返回。
傅岳庭说:“如果宋总不介意,和秦砚打算吃过饭再走。”
可能是刚才系列发现让宋景明神经变得敏感。
他立刻察觉到傅岳庭称呼上变化。
以往不论在哪里,即便是私下,傅岳庭对秦砚称呼也只有“秦总”。
今天怎变?
细心。
周到。
这确不像是个夸总裁词。
他想知道,在他不在短短几天里,究竟发生什。
傅岳庭这算是性情大变吗?
宋景明还愣愣看着他们,闻言反应过来,赶紧让到旁。
傅岳庭于是继续扶着秦砚起身,坐在轮椅上,去卫生间洗漱。
“你想吃完早餐再回去,还是路上吃?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那就吃完再走,飞机上怕你没胃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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