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还是宋景明优哉游哉越过两人走进房间,顺带鄙夷地看呆滞两人眼。
“愣着干什,进来啊。”
辛曼好歹和他关系稍近,磕磕绊绊地说:“宋总……这……”
宋总见多识广,云淡风轻:“什这那,大惊小怪。”
说着穿过休息室走进病房,对秦砚说,“问过医生,你脚伤明后天就能出院,到时候不严重就回家吧,韩叔应该不会太担心。”
然后跨进门内。
然后呆若木鸡。
见状,章浮被勾起好奇心:“辛秘书,你怎?”
然后也走进来。
变成第二只鸡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。
两位病人被门外敲门声吵醒。
之后先是声:“傅总,您在吗?是章浮!”
接着又是句:“秦总,是辛曼。”
眉上,张手挡住唇角惊喜,沉声道:“都怪。”
“好。”秦砚往旁让让,“快睡吧,你明早不是约章浮。”
傅岳庭于是把掀开身上薄毯!
意识到动作显得急切,他又矜持片刻,才在床边坐下,慢慢躺进还有秦砚体温被窝。
每每近距离感受到秦砚气息,他总是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留下满脸难以置信辛曼和章浮在原地。
两人对视眼。
相当怀疑人生。
门内,秦砚和傅岳庭刚从床上起身。
从现场证据来看,两人昨晚同睡床,关系暧昧,值得深究。
辛曼和章浮猛不防遭到冲击,大脑片空白。
什鬼?
老板跟男人上床??
双方约时间差不多,可能是在楼下碰见,正巧起上楼。
昨晚傅岳庭没有离开病房,透明自动门直保持开启状态,门外声音传进来,病床上两人同时睁开双眼。
秦砚道:“进。”
话音刚落,门锁轻响,章浮打开门,很绅士地对辛曼说:“女士优先。”
辛曼对他点头示意:“谢谢。”
再看到秦砚近在眼前脸,避免被秦砚察觉到什,他索性闭眼装睡。
秦砚明早也有公事和辛曼交接,早睡早起对谁都好。
病床上照样狭窄。
再躺上来个傅岳庭,几乎没有什空间。
眼见刚才还夸口“等你睡着”“聊聊也好”傅岳庭沾枕头就着,秦砚看着他,浅浅笑笑,也阖眼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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