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望进眼前这双深邃漆黑
眸子里，他下意识屏住呼吸，张
张嘴，又想不出接下来该说些什
。
他想直接告诉秦砚。
其实那个人就是你。
可又不知道说得这样直白，会不会引起秦砚反感。
该不该换
个说法？
“如果你暂时不想说，可以等到下次。”秦砚以为他有什心事，现实里没人可说，才到游戏里剖开心声，也就没有追问。
傅岳庭转眸看他：“不。”
“嗯？”
傅岳庭缓缓收紧五指：“不用等到下次。”
话落又回过脸，看着房间里熟悉布局和摆设，“你还记得吗，
曾经跟你说过，十四年前，因为个意外，认识个人。”
“什话？”秦砚确有些好奇。
他原本以为傅岳庭已经玩腻这款游戏，所以才会长时间把它闲置，却没想到傅岳庭今天忽然有兴致。
对上秦砚望过来双眸，傅岳庭不自觉移开视线。
他往旁走步，心底紧张，伴随着渐渐加快心跳,齐闯到喉间，压迫着他声音，让他不知道该怎开口。
“……”
见到他,“秦砚”眼底似乎划过淡淡惊讶，才说：“晚上好。”
“晚上好。”傅岳庭看着秦砚,抬脚走近步。
这也是他觉得“秦砚”会像秦砚原因。
这个游戏人工智能，几乎和真人没有区别，也或许是他设定接近秦砚性格,所以连反应都肖似秦砚。
正因为这点，他见到这个投影，就仿佛见到秦砚本人，让他不由自主感到细微紧张。
傅岳庭打开推拉门,走到游戏设备前。
自从和秦砚逐渐走近之后，他就很少再打开游戏。有真人在身旁，虚拟投影就显得不再重要。
但今天,他忽然又想进入游戏。
因为他记起，还有最后件事需要练习。
秦砚最近慢慢改变态度,终于给他丝看得见期待。
傅岳庭眉间微蹙。
他转过身，往前踱过几步，脑海里好像又回到和秦砚熟识之前，只剩团乱麻。
正在这个时候，傅岳庭口袋里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。
是傅博宏。
傅岳庭随手接起：“祖父？”
秦砚稍作回想，很快记起这个人指是谁。
之前在个生日宴会上，傅岳庭告诉过他，有个喜欢整整十四年女孩。
但他不记得傅岳庭在游戏里也提起过这件事。
难道是他记错？
傅岳庭又转过身来，直视着秦砚。
秦砚看着他侧脸，等着他后话。
傅岳庭抿住薄唇。
他后悔没提前写份草稿，至少能让他有点头绪。
“其实……”
这之后，又是久久沉默。
对着投影聊天。
就像秦砚真站在面前。
好在经过之前游戏时间，他多少能控制好这样莫名错觉。
只是，今天他想说话,和以往大不相同。
“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可每每站在秦砚面前，他总是很难把真正想说话说出口。
而游戏里这道和秦砚好像模样投影，这时候又再次派上用场。
傅岳庭打开游戏。
设备开启时发出“嗡”声响动，紧接着中央部位微微扭曲瞬,《虚拟恋人》初始游戏界面就眨眼铺开在房间内。
“秦砚”身影也同时出现在游戏内房间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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