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也没有很可怕。
宋景明边想边推开门,再轻手轻脚地合上,才走向秦砚:“还忙呢?”
秦砚头也没抬:“什事。”
宋景明:“……也没什大事。”
他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椅子上,咳声,“就是听说,傅岳庭今天也去傅氏上班。”
不该吧……
昨晚上发生事都让他差点失眠,难不成秦砚这个状态会持续很久?作孽啊……
“那倒没有。”辛曼没注意到他话里“又”字,她还在心有余悸,“就是因为没有,不是才更吓人吗。”
宋景明深有同感地点点头,然后问:“现在呢,好点没有?”
辛曼如实说:“不知道。不敢问。”
留下宋景明和韩峰面面相觑,不明就里。
——
第二天。
秦砚办公室所在整个楼层弥漫着片压抑。
宋景明下午过来趟,刚出电梯,就被这落针可闻安静环境惊呆。
但这样眼神,不该出现在他眼睛里。
秦砚只看他眼,眉间微动,又收回视线:“回去吧。”
傅岳庭又钉在原地良久。
再过良久,才找回自己声音。
他哑声道:“好。”
“章浮跟说,就是傅岳庭助理。”宋景明说,“老秦,这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,就是担心,你要是和傅岳庭闹僵,咱们跟傅氏合作是不是也黄?要不你就趁这个机会去关心下,面子工程也好啊。”
秦
!”
秦砚很少情绪外露,像今天这样失态更鲜有。
傅岳庭猝不及防被他喝止,还僵在半空手不由微微颤。
在两人身后,正听得认真宋景明直接被吓得抖。
他惊愕地看向秦砚,几乎傻。
“嗯。”
“到现在,滴水未进啊……”
秦砚笔下微停。
宋景明说:“俗话说,人是铁饭是钢,不吃饭那怎成呢!”
秦砚问:“这些你怎知道?”
闻言,宋景明叹口气。
看来靠别人是指望不上。
他只好挪到门前,这次很有礼貌地敲门。
“进。”
语气很正常嘛。
路过辛曼办公区,他忍不住问:“今天大家干劲儿怎这足,个偷懒都没有?”
“宋总。”看到是他,辛曼指指秦砚办公室大门,“您还不知道呢?秦总今天心情不好。”
说完补充句,“这次不是直觉。早上开完会吕昊差点被吓哭。”
宋景明:“……”
他难以置信,“秦总又发火?”
宋景明从头到尾只能看到他背影,这时见他转身,忙偷眼去看他表情,却什都没看出来,就和欲言又止韩峰起直直目送他离开。
之后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两人又齐回过脸,看到秦砚也正转身走向楼梯口。
韩峰终于出声问:“秦砚,你和岳庭……是不是吵架?”
“没有。”
秦砚说着,脚下没停往楼上走去。
从来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秦砚,什时候真正发过火?
客厅里忽然变死寂。
秦砚转脸看向傅岳庭:“今天事——”
刚开口,他对上傅岳庭眼神,话音稍顿,语气终于在不经意中缓和,“没必要再谈,你也不需要再等。切到此为止。”
傅岳庭和他对视,眸光怔怔,被苍白唇色染上脆弱,再不复以往慑人冷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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