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秦砚转眼看他。
宋景明顿时浑身不自在:“你这看着干什,又不是让他去上班。”
秦砚没有开口,只收回视线,进电梯。
宋景明跟在他身后,苦苦回想刚才到底哪里说错话。
苦想着到傅氏,他大脑也还片空白。
“啊?”辛曼赶紧认错,“抱歉,秦总。”
宋景明为她解围:“这个是早就定好行程吧,秦总,你是不是忘?”
秦砚这才记起,辛曼确之前跟他说起过。
宋景明啧啧称奇:“秦总,你最近很不像你啊。”说完突然想到什,“该不会是失眠后遗症终于来吧?听说睡觉太少是会记忆力下降注意力减退什……”
被他拉着絮叨失眠症状辛曼只能干笑着附和两句。
丝摇晃希望渗出胸膛。
傅岳庭紧绷侧脸褪去几分冷硬,他转身离开阳台,回卧室。
——
第二天。
上午十点。
句话刚说完,他只想抽自己嘴。
看昨晚情况,说不准老板就是和秦先生有什矛盾,现在他还把话题往秦先生身上引,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腻歪。
但还没来得及后悔。
管家看到傅岳庭直直又望向原来方向,好像没有被他引出什不好后果。
之后又是久久没有动作。
病房。
已经是下班时间,到医院门口,章浮没再跟着傅岳庭上车,只目送汽车渐行渐远,然后打车回家。
傅岳庭坐在车上,右手搭在受伤左臂,正闭目假寐。
回到住处,他挥手撤已经准备好晚餐,转身去楼上,在露天阳台站许久。
管家送上来杯咖啡,小心放在旁桌上,见傅岳庭直没有动作,不由顺着他视线看过去。
上楼后,秦砚带着众人走进熟悉会议室,
秦砚没去理会宋景明多余废话,起身道:“走吧。”
宋景明和他并肩走到电梯前,看左右没有人,才说:“对,你会儿到傅氏,不会再和傅岳庭吵起来吧?”
秦砚说:“他昨天伤口开裂去医院,今天应该不在傅氏。”
即便不住院,也该回家里休养。
宋景明却脸茫然:“伤得没那重吧?他今天在啊。”
“秦总,们是不是该出发。”还没见到人,宋景明声音已经传到办公室里。
话音落下,秦砚抬头看到他脸:“去哪?”
宋景明说:“去傅氏啊,不是约好吗。”
去傅氏?
秦砚蹙眉,看向他身后辛曼:“怎不早提醒?”
直等到那辆车停下,秦砚从车上下来,再走进门内——
傅岳庭静静地、紧紧盯着那道身影没入门廊,搭在护栏手缓缓收紧。
秦砚没有搬走。
他闭闭眼。
身上痛,心底痛,似乎都在这个瞬间得到消解。
是……秦先生家方向?
自从昨晚老板从那里回来,家里气氛就跌破冰点,连大声说话都成禁忌,所以即便看到傅岳庭在看什,管家也没敢出声去问。
他只劝说:“先生,您伤还没好,站这久,休息会儿吧。”
傅岳庭垂眸扫过被包扎过左臂:“没事。”
管家不知道老板这是在看什,正犹豫要不要再劝,就看到远处有动静,下意识说:“那是秦先生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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