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岳庭置若罔闻,径直往门口走去。
眼见他越走越远,傅博宏退而求其次:“别走宴会厅,直接下楼吧。”
话落对侍者示意。
后者点点头,上前走到傅岳庭身旁,不过想到刚才傅岳庭眼神,他伸出双手没敢去扶,又缩回来:“傅总,给您带路。”
傅岳庭没有开口,离开酒店,就坐车返回御青景苑。
傅岳庭陡然僵住:“已经走?”
“是啊。”傅博宏说,“让他住在酒店,他也没答应,可能是家里有急事吧。”
“急事?”
傅岳庭任由昏沉醉意麻痹着神经,倏地笑声,“他没有事。他只是不想见。”
傅博宏又愣愣:“什?”
还有这堆酒瓶。
借酒消愁?
这种逃避方式,绝不是傅岳庭作风。
加上他虽然退休,但傅氏大小事还算解,也没听说有哪里出问题,惹乱子。
所以就更不明白,到底有多大事能这干扰傅岳庭。
傅岳庭把手里酒杯放下,又撑起右手,才缓缓起身。
侍者赶紧过去扶他。
傅岳庭看他眼。
侍者被这双深不见底冰冷眼神定住,停在原地。
傅岳庭却早已经收回视线。
发。
看到面前场景,傅博宏满脸惊愕。
“……岳庭?”
傅岳庭循声转眸,见到是他,左手撑地打算起身,却扯到伤口,立刻失力跌坐回去,无意间把脚边到底空酒瓶踢出老远。
傅博宏顺势看向地上这圈酒瓶酒杯,惊疑不定。
汽车停在门前时,早得到消
随即反应过来,“岳庭,你和小秦是不是闹矛盾?”
傅岳庭自嘲弧度还挂在唇角:“没有矛盾,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岳庭,你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喝闷酒?”他竟然说出这样话来,傅博宏简直要怀疑自己耳朵。
傅岳庭没再回答,转而说:“不太舒服,先回去。”
傅博宏皱眉:“你这个样子怎回去?楼上有房间,你在这里睡夜再走。”
傅岳庭只淡淡道:“没事。”
这怎会是没事样子。
可他坚持不想透露,傅博宏没办法,只好暂时跳过这个话题:“刚才小秦要走,还打算让你出去送送他,看你现在样子,好在没来得及。”
“秦砚要走?”傅岳庭瞬间清醒过来,他往前走向门口,脚步还带着踉跄,“他在哪儿?”
傅博宏说:“你不用找,他已经走。”
他伸手按在沙发背上,转向傅博宏:“您怎来。”
傅博宏终于回过神。
他忍不住问:“岳庭,你今天到底怎?”
下午来到这里开始,傅岳庭脸色就没好过。
他知道傅岳庭之前出过车祸,那都是老黄历,连更严重秦砚都早已经出院,受伤更轻傅岳庭为什还没痊愈?
说着,又看向傅岳庭。
他从没见过这样失态傅岳庭,忍不住问:“你这是喝多少?”
傅岳庭正坐在地上,修长双腿曲直,身上妥帖西装外套已经皱成团,领带被他扯松,衬衫领口解两粒纽扣,雪白布料也被酒色溅染,姿态格外放纵。原本拢在脑后漆黑短发凌乱几分,掉出几缕搭在额角,挡着他眉眼,随着他动作颤动。
“祖父。”
只听语气,似乎还很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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