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急急带着他进门,穿过几个厅再上楼,走到最后个拐角,又对他说:“秦先生,走廊到尽头是个阳台,先生就在那里,这里麻烦您,先去问问醒酒汤,马上就来。”
秦砚微颔首:“好。”
管家这才转身,快步沿来时路离开。
秦砚已经走过拐角。
走廊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,借着昏黄灯光,他看到尽头阳台。
“是先生!”管家忙说,“如果您有时间,想请您到家里帮忙劝劝先生。他从宴会回来就已经醉,回房间没多久又在喝酒,到现在都没停过。”
傅岳庭向来自律,别说喝醉,喝酒都很少有,这次更是他从来没经历过难题,好在想起之前秦砚在家里住过段时间,而且也有过醉酒情况,最重要是,比起他来,老板好像对眼前秦先生言听计从。
不得已之下,他才跑来请秦砚救急。
为充分解释事情严重性,管家又追加句:“先生伤还没好,也已经将近个星期没吃过什东西,再这喝下去,是要进医院呀!”
个星期没吃东西?
不知道过多久。
秦砚在门外不断敲门声中醒来。
“……秦砚,秦砚你睡吗?”是韩峰声音,“岳庭家里来人,说要请你过去看看,你要是有空就出来见个面吧?”
刚才短暂地休息会儿,秦砚脑海里头疼带来刺痛也缓解些。
他抬手捏捏鼻梁,垂眸看到座下沙发。
“让你觉得很厌烦,是吗。”
傅岳庭轻声说着,“不该这早就坦白,给你足够理由和刀两断。”
他眼底泪痕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秦砚终于转身:“别说。”
“什?”傅岳庭回过神,笑声,“怎,连你都讨厌?”
阳台是露天,有半个卧室大小,摆设很简单,绕边种绿植,外加套花园桌椅。
夏天快要过去,夜里风浸着舒爽凉意,正从四面八方吹来。
还没走近,秦砚就闻到空气里隐约酒香。
他缓
秦砚很快记起之前两次从宋景明和章浮口中听说傅岳庭不肯吃饭事。
那天他从傅氏回来之后,情况还是没有好转?
秦砚微蹙起眉,看向管家:“他在哪儿?”
管家喜,赶紧说:“带您过去!”
从宴会回来,秦砚还没有换过衣服,闻言,他只对旁韩峰打过招呼,就和管家起去傅家。
好在今天回来后他没有在楼下久留,否则刚才忽然昏过去,被韩峰看见肯定会多想。
听清韩峰说话,他起身走到门前,刚打开房门,就看见和韩峰并肩站在起男人。
是傅岳庭家里管家。
管家脸色焦急,见到他,匆匆弯腰示意,先说:“秦先生,实在不好意思,这晚还来打搅您休息。”
秦砚知道他不会随意登门,见状问句:“什事?”
秦砚不知道他今天是喝多少酒,才会这样神志不清,但碍于人工智能身份,他没再说更多。
傅岳庭没有意识到秦砚反常,只喃喃说:“秦砚不想见,你这个赝品也不想见……”
话落,他唇边笑意缓缓拉平,眸子里覆着水光也渐渐不见。
秦砚以为他还有话要说,却突然眼前黑。
傅岳庭关闭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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