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被这声凉气惊醒。
再看傅岳庭还没有消停意思,他重重拳打在傅岳庭侧脸,将人从身上掀翻出去,摔在地面发出声闷响。
管家惊呼出声:“先生!”
傅岳庭在地上滚半圈,单手撑地,半跪起来。
秦砚抬手攥住他散乱衣领,把他按在墙边,贯从容低沉嗓音难得掺进听得出怒意:“傅岳庭,你疯!”
可如今,在秦砚眼里,恐怕他比最软弱人还要无能。
不过事已至此,他已经不再有被秦砚鄙夷顾虑。
今天之后,他还能再见秦砚吗……?
他不敢睁眼,是怕亲眼看到秦砚眼里对他厌恶,是怕担心变成现实,让他连这刻勇气都烟消云散。
可即便没有看见,痛苦却还是这样剧烈,好像双无形手在他胸膛里随意撕扯,即将带给他场旷日持久折磨。
就在他启唇说话刹那,傅岳庭立刻抓准时机,探出舌尖撬开他唇齿,动作胡乱而生疏,带着孤注掷珍视。
傅岳庭闭着双眼,忍不住伸手插入秦砚发间,嘴唇颤抖,手指冰凉。
他宁愿豁出切,去继续这个亲吻。
秦砚左手得到解放,几次都没能把他推开,不由沉下脸,握拳挥过去!
但就在拳头即将落在傅岳庭脸颊前秒。
傅岳庭盯着眼前不断开合薄唇。
鼓噪不停心跳声掩盖秦砚声音,心底猛烈翻滚痛苦淹没他所剩无多理智。
倏地,他俯身下去。
股浓郁酒气轻轻印上秦砚唇瓣。
柔软触感突如其来,秦砚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到阵湿热钻进唇缝。
看着他,眉间蹙起淡淡痕迹:“你在做什?”
傅岳庭勉强压下这瞬间闷痛:“不要叫傅总。”
“什?”
傅岳庭重复遍:“叫名字,不要叫傅总。”
秦砚说:“有区别吗?”
“是,疯。”傅岳庭嘴角开裂,飞速渗出滴血珠滑到嘴角,他感觉不到似,只勉强笑笑,“反正早晚会疯。”
管家赶紧走过来,急得手忙脚乱:“先生,秦先生,你们有什误会,不如坐下慢慢聊,千万别动手啊
——
短短时间内,接连见到傅岳庭落泪两次。
秦砚握拳手顿在原地,忘继续。
直到门外串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管家端着醒酒汤匆忙上楼,见到房门敞开着,他径直走进来,就眼看见地板上两人纠缠,不禁倒吸口凉气。
秦砚停住。
滴。
又滴滚热泪,落在他脸上。
傅岳庭仍紧紧闭着眼。
他从来最看不起旁人软弱。
傅岳庭吮吸着他下唇。
秦砚微怔,随即打算挣开他怀抱。
然而傅岳庭再次闷哼声,受伤左臂即使颤抖,也坚持没有松手。
秦砚正犹豫着,傅岳庭顺势贴得更紧,吻得更深。
秦砚皱眉:“傅岳庭,放——”
“有。”傅岳庭手指收紧,嗓音苦涩,“叫名字,才能假装你没有跟决裂。”
闻言,秦砚怔怔。
傅岳庭垂下视线,低声道:“就当作可怜,好吗,不要再那样叫。”
距离这样接近,他微红眼眶,惨白唇色目然。
秦砚和他对视眼,不自觉放轻声音:“喝这多酒,你该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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