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问:“那你想怎样?”
傅岳庭作势想想,才说:“和试试?”
秦砚轻叹声:“这个不可能。”
“你总说不可能,却又不告诉为什不可能。”傅岳庭绝食句话时间表示抗议,然后又说,“何况,既然你觉得对你感情是时新鲜
秦砚把粥递到他唇前:“会重新接手和傅氏合作。只要你再也不提起这件事。”
傅岳庭把粥咽下,问:“还可以去你那边?”
秦砚说:“可以。”
傅岳庭说:“也可以住下?”
秦砚说:“可以。”
见状,秦砚抬手捏捏鼻梁:“别再碰它,小心伤口感染。”
傅岳庭才不动声色地说:“受伤住院,需要有人照顾,仅此而已。”
秦砚反问:“出院以后呢?”
既然傅岳庭坚持深入这个话题,他终于说,“能理解你对当年那段经历看重,它导致你对产生错觉,但美化记忆带来感情能维系多久?只不过是时新鲜感。等到这段时间过去,你总会走回正轨,到时候说不定你会后悔今天所作所为。”
秦砚内心想法,傅岳庭已经等很久。
他看着正垂眸搅动热粥秦砚,倏地问:“跟试试吧,秦砚?”
从薄怒到无可奈何,再到如今无动于衷,秦砚只用不到两天过度。
秦砚说:“不试。”
傅岳庭问:“为什不试?”
秦砚说:“没有为什。”
那边还在拉锯战,这边宋景明已经拉着韩峰回到休息室。
简雪没过多久也急匆匆赶过来。
是听说傅岳庭住院,二是听说韩峰这快就要回去。
她来之后,病房变成家庭聚会,忽然热闹起来。
宋景明很有眼力见地把玻璃门拉上,对秦砚和傅岳庭说:“你们忙,们不来打扰你们。”
傅岳庭说:“也可以继续和你住在起?”
秦砚没有跳进他圈套:“不可以。”
所幸傅岳庭做两手准备:“以前可以,现在不行,你分明是在敷衍。”
秦砚眉心稍拢,舀起第二勺粥:“以前你也没和住在起。”
傅岳庭选择性失聪,吃粥说:“如果是这样,不同意。”
他自以为到如今这步,秦砚任何理由他都能坦然接受,可听到这段话,他心头仍然紧涩刺痛。
“原来你是这想。”傅岳庭看着秦砚,“原来你不肯答应,是因为你从开始,就否定对你感情。”
“人要向前看,也只能向前走。”秦砚和他对视着,语气如既往沉稳,“傅岳庭,就到此为止吧。到此为止,可以当作切没发生过。”
这不是他第次说出类似话。
傅岳庭问他:“像之前那样没发生过吗?”
傅岳庭说:“你是怕会爱上吗?”
秦砚手上动作微顿,抬眸看他:“什?”
傅岳庭立刻改口:“你是怕会纠缠你吗?”
秦砚说:“……那你现在是在做什?”
傅岳庭仿佛无意地抬手摸摸唇角。
他不知道对简雪说什,后者正站在玻璃门外大力挥手,才跟着韩峰起在沙发前坐下。
隔音效果良好玻璃门阻断两个房间声音。
傅岳庭坐在床上,看向秦砚。
秦砚只好端起碗,在他身旁坐下。
傅岳庭等着饭来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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