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已经迟。
所幸秦砚只看眼,就收回视线,语气还和平时样平淡,或许也掺进几分略微不同笑意:“知道你本钱不错,但也没必要这样炫耀。”
他说话气息喷洒在肩颈耳后,混着湿润水迹顷刻间浸染开来,给本就四处点火异样推波助澜。
傅岳庭闷声说:“没有。”
又被秦砚
秦砚问:“那是怎?”
作恶手还停在胸前。
傅岳庭往后避避,动作间却又被擦过回,让他不敢再动,紧绷神情也在脸上定格。
“……”他前所未有地结巴,“是你……”
秦砚不明所以:“?”
他缓缓屈起靠外右腿,在晃动水波里挡住愈发明显反应。
听到水声,秦砚看看他,见他神色没什异常,也没有在意。
傅岳庭绷紧神经却没有半点松弛。
因为秦砚手已经绕过他手臂,来到身前。
傅岳庭平视前方,压抑着呼吸。
听到秦砚这说,他犹豫当即结束。
但被秦砚扶着跨进浴缸时,他浑身上下依旧僵硬得笔直,错觉从头到脚都再被秦砚目光审视。尤其在秦砚衣衫整齐对比下,更显得他有失风度。
秦砚没猜出他想法,摆手示意他坐下。
傅岳庭言不发,依言照做。
避免他尴尬,秦砚从手边取过毛巾,在水里浸湿,先从后背擦起。
听到秦砚笑声,傅岳庭只能尽力忽视这道轻微低沉声音在耳边惹起震颤麻痒,保持现有镇定:“你笑什?”
秦砚笑意不减:“没什。想到些从前事。”
傅岳庭有心想再问,可秦砚已经走到他身后,帮他把上衣脱下。
秦砚说:“裤子还是你自己来吧。”
话落转过身背对着傅岳庭,走到浴缸前把水关。
傅岳庭手用力得骨节发白,强忍着欲望:“不是你,是……”他胡乱找个理由,“好像有些胃疼。”
“胃疼?”秦砚收回手,把他揽在怀里,“怎不早说,扶你出来。”
傅岳庭忙说:“不用!”
他异常很快让秦砚记起什,顺势垂眸往下看去。
看到他动作,傅岳庭立刻抬手拥住秦砚肩颈,力图挡住他视线。
但倏地,他感觉到秦砚尾指在不经意间拂过胸前——
傅岳庭瞬间僵硬。
他原本随意搭在浴缸瓷壁边缘手猛地收紧,下意识直直坐正,扬起片片水花骤然打湿秦砚半条衣袖。
秦砚微蹙起眉,停住动作:“不舒服?”
不得不开口,傅岳庭仍然不去直视秦砚双眼,薄唇轻启:“不是。”
看不见秦砚脸,傅岳庭确稍有放松。
然而正因为看不见,背后传来触感也被千百倍放大。
毛巾划过轨迹,秦砚掌心按压痕迹。
灼热指腹在哪里停留,在哪里游走,都清晰在他脑海中浮现。
傅岳庭抿直薄唇。
见状,傅岳庭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望,停顿片刻,才脱裤子放在旁,只是再往里,他又停停。
秦砚久没听见动静,回脸看他眼:“怎不过来。”
傅岳庭还在犹豫该不该彻底和秦砚赤裸相见,虽然准确来说,是他单方面赤裸:“……”
秦砚看出他迟疑:“你有都有,怕什。”
傅岳庭当然不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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