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地。
看着秦砚把傅岳庭接到自己家里。
下车后,宋景明就站在大门前,迷惘地怀疑人生。
等两人进门良久,他才揣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复杂心情,趁傅岳庭去卫生间空隙找到秦砚,问:“你们这是要同居?”
这件事,秦砚还没有决定。
傅岳庭神色微僵。
“睡吧。”秦砚说,“明天早起,带你回家。”
回家。
傅岳庭还在试探手顿时停下。
他伸手抱紧秦砚,包裹着熟悉醉人体温,听着熟悉沉稳心跳,嗓音在寂静夜里也变得轻柔。
傅岳庭说:“不热。”
他低头寻找秦砚腰身,手掌还在被子下黑暗里缓慢摸索,再抬眸看向秦砚,单膝顶进秦砚双腿之间。
然后把动作停在危险边缘,反问:“你热吗?”
空调温度这几天经过反复调试,已经非常适合。
秦砚已经闭眼酝酿睡意:“不热。”
秦砚不去拆穿他此刻冷静,转而示意他往后仰躺,开花洒帮他洗头,之后再简单帮他擦洗,加快结束傅岳庭整场煎熬。
只是,可能是这次洗澡留下后遗症,秦砚总觉得傅岳庭晚上睡觉时候,好像小动作多些。
“空调开得太冷。”
“今天天气太差。”
“被子太小。”
发现他窘迫,这刻,他只感觉滚烫热度在血管里度沸腾,径直往上延烧。
秦砚被他牢牢拥抱住,微侧过脸就看到他渐渐染红耳部轮廓,眼底笑意愈浓。
“好。洗澡吧。”
傅岳庭自觉颜面扫地,十分抵触:“不洗。”
秦砚说:“那你要在里面坐到什时候?”
其实同居对他而言是最好选择,有利无弊。
是缓解失眠;二是搬到这里住后,至少傅岳庭打开游戏几率大大减少,几乎不再会对他正常生活产生影响。
他唯还在考虑点,是这样做,难免让这段关系变得绝对认真起来。
傅岳庭付出感情,远超他意料,所以他不打算再让傅岳庭在这场“试试”阶段里投入更多,越陷越深,那是对傅岳庭而言莫大不公平。
没有听到秦砚回答,
“好。”
——
自从得知秦砚和傅岳庭在起后,将近个星期,宋景明都处于种不知道该怎面对恍惚状态。
直到傅岳庭出院当天,他终于接受这个事实,掐点到医院,准备接傅岳庭回去之后,和秦砚好好、单独聊聊这件事。
结果。
由内而外无动于衷让傅岳庭暗自咬牙。
他往前再蹭蹭,沉声再问:“点都不热?”
秦砚睁眼看他。
傅岳庭立刻补充:“不热就好。这张床这小,直担心你会觉得不舒服。”
秦砚说:“没关系。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“病床太挤。”
“……”
每晚总有个理由,让他手脚并用,缠得越近。
对于傅岳庭时常冒出新情况,秦砚从不习惯到无可奈何,向来不及用太多时间缓和。
到今晚,他只问句:“你不热吗?”
傅岳庭沉默。
秦砚说:“你先放手。”
傅岳庭说:“不放。”
秦砚看着他侧脸,反手拿过旁浴巾,随手搭在他下半身:“这样总行吧。”
傅岳庭才移开视线,慢慢松开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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