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门外有脚步声前后突然接近。
宋景明带着简雪从另头走到这头,看到这个房间门开着,疑惑地走过来,刚看眼,他鬼叫声:
“妈呀!”
然后赶紧捂住简雪眼睛:“少儿不宜!”
这里切,他都没能参与。
他曾经有机会参与,有机会和秦砚早早相识,只是这个机会被他错过。
错过整整十四年。
傅岳庭低声说:“早知道会失去联系这多年,当初就该等你回来再走。”
秦砚听出他指是小时候那次遇见:“现在也不算太迟。”
傅岳庭问:“能看吗?”
秦砚说:“可以。”
傅岳庭于是俯身掏出个。
应该是韩叔经常来打扫缘故,纸箱上没有灰尘。
他打开箱子,往里看眼,就抬头看秦砚:“你确定里面是杂物?”
着房间里摆设。
他原以为两年不在,韩叔早把他房间改成宿舍,没想到今天回来,这里还和以前模样。
傅岳庭也看进来。
进门左手边是个鞋柜,右手边是张拐角书桌,桌上有台电脑,另边是摞又摞笔记,笔记上还有三排书架,都是满,旁边连着衣柜,再往里,靠墙位置是张单人床,床头柜上有个小台灯,床尾摆着三个纸箱,两个堆着,个横放,缝隙里插个篮球,半开箱子里隐约能看见试卷考题。床底下,书柜上,都是大大小小类似纸箱。
傅岳庭看完整个房间,走到床尾:“都不知道,原来你喜欢打篮球。”
听到这句话,傅岳庭倏地转脸过来,眸光里含着闪烁温存柔和:“对,不算太迟。”
说完,他抬手抚上秦砚下颚,“秦砚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在这里吻你,可以吗?”
不等秦砚回答,他在询问中缓缓贴近,在心跳声中,在秦砚烧灼气息中,他盯着秦砚双眸,在这个属于秦砚少年时期房间里,在秦砚默认下,轻轻吻住秦砚唇。
“嗯。”秦砚说,“记得都是些没什用东西。”
傅岳庭默默把纸箱推回去。
箱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奖牌和证书,它们和破旧羽毛球、脱色钢笔之类东西挤在起,像堆破烂。毫无疑问,另外几箱也是这些“杂物”。
见他不再翻看,秦砚把他拉起来,坐在床边。
床很松软,傅岳庭空出手在床单上划过,又看圈周围,接着垂眸看向掌心里属于秦砚手。
秦砚说:“人总要运动。”
傅岳庭看到纸箱里试卷,又看向床底:“这里面也是书?”
秦砚说:“不是。”
傅岳庭好奇:“那是什?”
秦砚用个词概括:“杂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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