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傅岳庭转脸再和秦砚对视眼。
傅博宏看向他时正看到他动作,目光下滑,落到两人交握手掌,脸上笑意突然凝住。
下秒,傅岳庭说:“祖父,中意人,就是秦砚。”
傅博宏虽然在他开口之前已经做秒钟准备,却仍然心中大震:“秦砚?!”
两人对话到这,秦砚上
今天这场“欢迎晚会”,任谁也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,被傅岳庭挑明,傅博宏也不意外,只说:“等你把人领进家门,自然就不用办。”
傅岳庭说:“要谈,就是这件事。”
“怎,你总算开窍?”听出他话外音,傅博宏眼神亮,笑道,“是有心上人吗?人在哪儿,怎不带过来让见见。”
傅岳庭说:“这个人你认识。”
傅博宏想想,追问:“是谁家千金,今天在不在?”
傅氏和乘方科技早有合作,傅岳庭和秦砚在起要谈事无非这些,但这些,傅岳庭又没必要来找他谈。
秦砚则已经看出傅岳庭是准备向傅博宏坦白。
之前已经反复确认过,到真正开始这刻,他没有再去干涉傅岳庭决定。
傅岳庭也向他笑笑,才对傅博宏继续说:“这件事不适合在这里谈,们去休息室。”
见他不像作假,傅博宏揣着满心好奇和两人起去休息室。
戴上戒指后,秦砚还没有机会实验它作用,傅博宏就赶过来。
他远远看见傅岳庭直和秦砚待在起,寸步不离,把周围如花似玉众女孩视若无物,不由有些着急,走近就说:“小秦啊,说起来们也有日子没见,最近怎样?”
秦砚道:“有劳您挂心,最近切都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傅博宏又说,“这里挺吵,们去清净点儿地方聊聊?”
秦砚和傅岳庭对视眼。
“他在。”
说着,傅岳庭抬手抓住身侧秦砚手,“但他不是谁家千金。”
傅博宏坐在轮椅上,正看见他动作,不由奇怪,可想到傅岳庭终身大事终于有点苗头,他很快把这点小插曲抛诸脑后,继续笑说:“不是也没关系,你中意就好。对,既然今天也在,怎没和你起过来?”
傅岳庭毫无拐弯抹角意思,开门见山:“他已经来。”
“他已经……”听到这句话,傅博宏往他身后看眼,却没有发现有第四个人跟着进来迹象,嘴里念叨话停,转而问,“人呢,这里不就们三个?岳庭,你到底跟打什哑谜。”
隔音效果良好门刚合上,宴会厅嘈杂霎时被关在门外。
突然安静室内叫傅博宏眼皮跳。
不知道为什,他对于即将要谈事有种淡淡不妙预感。
傅博宏坐在轮椅上,看着并肩站在面前两人:“现在你可以说吧,到底是什事情,让你这神神秘秘?”
傅岳庭先说:“祖父,这类宴会以后没必要再办。”
傅博宏立刻补充:“岳庭就留下吧,你帮招待客人。”
傅岳庭轻易识破他计策,淡声说:“和秦砚还有事要谈。”
傅博宏不满:“你们天天见面,有什事定要现在谈?”
傅岳庭索性上前步:“祖父,这件事也想和您起谈谈。”
傅博宏不明所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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