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岳庭却仿佛被难以言喻滚烫情意击中,这感觉顷刻浸满胸膛,灌满眼底,爬上唇角。
对他来说,秦砚简简单单个回应,已经胜过千言万语。
错开眼功夫,秦砚转眼就看到他脸上流于表面浓浓笑意,顿顿,才问:“什事,让你这开心?”
傅岳庭笑看他,反问句:“原来你也会紧张吗?”
“你说什傻话。”秦砚很快意识到他指是什,“他是你爷爷,当然会紧张。”
正巧门外管家开门,告诉他们晚餐十分钟后开席。
傅博宏不等两人回复,就顺势示意管家推他去餐室。
秦砚和傅岳庭在他身后并肩出门。
看着傅博宏背影没入人群,秦砚收回视线,随手从旁走过侍者托盘里取过杯红酒,饮而尽。
傅岳庭挑眉,看着他把酒杯放下,才问:“紧张?”
他在面对傅博宏由惊转怒沉默中等着对方回应,心跳被前所未有情绪包裹,竟然有些加速。
傅博宏抬眼看向面前两个人。
秦砚和傅岳庭身形相仿,长得都很惹眼,站在起倒确赏心悦目。
他曾见过秦砚很多面,每次见面,他对于秦砚欣赏就更浓些,也知道秦砚是白手起家到这步,迅速崛起势头万众瞩目,能力和傅岳庭不相上下,所以傅岳庭和秦砚往来,他当然乐见其成。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,这两个人会发展到今天这步。
回头去想。
前步。
但他还没开口,傅博宏先回过神来,怒道:“岳庭,你在跟开什玩笑,你们两个都是男人!”
“祖父,们会起来见您,就代表这是决定,而不是玩笑。”
对傅博宏反应,傅岳庭没感到意外,他牵着秦砚手,五指用力,语气依旧带着几分浸在骨子里强势,“您不需要再安排宴会,因为已经有爱人。不论秦砚是男人还是女人,很爱他,从今往后,也只会爱他个人。”
闻言,秦砚看着傅岳庭侧脸,手掌也微微收紧。
闻言
秦砚看他眼。
傅岳庭问出口后已经觉得不可能,被这道视线扫过,低咳声,正要转身,就听到身后传来秦砚声音。
“嗯。”
傅岳庭怔。
秦砚又回过脸在人群里遥望着傅博宏背影,没注意到他神情。
确,自当初秦砚第次来到这里,和岳庭关系看起来就很不般。
回想着过往幅幅画面从脑海闪过,傅博宏脸色更沉。
傅岳庭对秦砚不般,他早该有所察觉,毕竟傅岳庭从没像亲近秦砚样亲近任何人。
良久,傅博宏捻磨着轮椅扶手,终于出声: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这做要承担什后果?遭人白眼,被人议论,甚至不会有孩子。你们才二十出头年纪,就要决定以后几十年人生,是不是太草率?”
说着,他看到傅岳庭不变面色,明白仅仅这样问句不可能改变两人想法,转念又说,“算,现在心里很乱,你们让好好想想吧。”
语毕,傅岳庭抿住薄唇。
尽管底气充足,但在最在意人面前,他心底难免渗出丝丝紧张。
此时此刻,唯独秦砚掌心源源不断传来体温,暖进他胸膛。
秦砚也是样。
他还从未体会过像今天这样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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