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说:“可以,只要能见到阳光就好。”正聊着,佣人跑出来
小四眼又次配合地回过头:“哪里奇怪呀?”
“他那天明明帮们,结果却在背地里说叶含铮不好惹,他是怕被转学才会帮忙,还让离叶含铮远点,省得以后引火烧身。”
小四眼问:“什意思啊?”
乔可说:“也不知道呀,不过讨厌他这种背后说人坏话人,坚决维护和叶同学友谊!”说着巴掌拍在叶含铮肩膀上,笑嘿嘿地说:“有没有很感动呀?”
等半天叶含铮都没回应,乔可低头,发现他已经趴在手背上睡着。
过周,陆明霄状态好不少,叶含铮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困倦,只好白天上课时候偷偷打瞌睡,王婶说受到惊吓也算种病,如果忘不,刻在心里辈子,以后肯定会留后遗症。
叶含铮害怕,更不敢睡,导致今天早上帮陆明霄穿衣服时候扣错两个纽扣,头沉颠颠还差点扎进他怀里。
陆明霄退后半步,皱着眉问:“你是白痴吗?”叶含咧着嘴笑,企图蒙混过关。
课间时,乔可抱怨:“老师真是偏心眼,叶含铮上课打瞌睡就关心他是不是生病,如果上课打瞌睡,就把轰出去罚站!”
徐笙针见血:“因为他平时听话,你点都不听话。”又跟叶含铮确认:“你不会真生病吧?”
“到底是有多困啊?”乔可抓抓头发,打算换个对象吹嘘新滑板有多厉害时,突然发现徐笙从抽屉里拿出面小镜子,对着抹起润唇膏,乔可说:“你疯吗?”
徐笙竟然没有反驳,收拾完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看书,装像个淑女,班里不少女同学和她动作如出辙,还有几个不好意思窃窃私语,乔可疑惑地抬头,看到陆明霄站在教室门口,停留几秒钟,转身走。
叶含铮在学校补觉,晚上精神些,守在陆明霄床边静静等着,不过今天陆明霄有些奇怪,虽然没有挣扎出冷汗,但始终微微地皱着眉,虽然不明显,但叶含铮还是看出来,怕他又做不好梦,轻轻地拍拍被子,小声地在耳边安慰着。
第二天不用上课,叶含铮跟着管家起去院子里修剪花草,管家看他脸色泛白,叮嘱他在照顾陆明霄同时,自己也要注意休息,叶含铮听话地点点头,看着管家剪下几支开败花枝问:“这是栀子花吗?”
“不是。”管家说:“长得像而已。”具体叫什名字,他也说不清楚,只知道这种花似乎有些安神助眠功效,程书蕴觉得好看,就移回来几颗种在院子里,叶含铮问:“那可以种到花盆里吗?”
叶含铮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说:“没生病,就是有点困。”
“你半夜做贼去吗?”乔可昨天终于买到滑板,凑到叶含铮身边说:“刚刚去厕所时候看到你那个小学同学。”
叶含铮抬起头,下巴压在手背上问:“哪个呀?”
“就是那个帮咱们人啊,好像叫梁绍宇,本来想跟他道谢,可他躲得远远,好像是洪水猛兽样。”
叶含铮想起来,但他对梁绍宇没什印象,乔可说:“不过还是跟他说谢谢,毕竟受人点滴应该涌泉相报嘛,只是这个人有点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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