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来跟你道歉。”那人提醒:“小时候,不该用凉水泼你。”
叶含铮想想,不确定地问:“你是,胡哲?”
“哈哈?”胡哲笑声里充满讽刺,把揪住他衣领说:“你他妈还真忘?”
“胡哲?”高速上行驶着辆黑色轿车,管家刚从机场接到匆匆赶回来陆明霄,幸好这次去邻市,只飞个多小时。
“少爷可能不记得,那孩子小时候欺负过含铮,往他身上泼盆冷水,后来又假借道歉之名,诬陷含铮当众推他。”管家透过后视镜看眼坐在后
叶含铮点点头说:“好多。”
管家揉揉他头发:“记得按时吃药,如果学业太紧张话,家里工作可以先放放。”
叶含铮满口应着,他努力调整好自己心态,但到底还是个孩子,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情绪,依旧没有瞒住管家。
等待陆明霄时间有些漫长,好像每分每秒都被无限拉长,叶含铮拿出那封写好情书看看,觉得有些句子不够好,修修改改,重写两遍,才又放回信封里,压在书包最底层。
他心情好很多,可有些人偏偏不想他这轻松,放学和乔可分开后,刚准备去存放处取车,就被群人堵在窄小胡同里。
卫生间墙壁上海报,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清理干净,但传言并没有随之停止,反而愈演愈烈,像是洪水激流,要彻底击溃叶含铮心理防线,才肯善罢甘休。
徐笙在班里动用好几次特权,明着暗着强调不许讨论这件事情,但根本堵不住悠悠众口,毕竟言论自由,都是私下传看,又没违反校园纪律。
她怕课间人多嘴杂,让叶含铮去办公室待着,时间气氛有些凝重,几个好朋友都在这里,却不知道说些什。
乔可听说这件事第个反应就觉得是胡扯,可叶含铮昨天清理海报态度,又让他觉得是真,想说点什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都别愁眉苦脸。”叶含铮说:“真没事。”
六点多钟,天还亮着,叶含铮看清带头人,正是高三辍学冯晟,身边还站着个人,染着黄色头发,看起来有些面熟。
“好久不见啊,插班生。”
“你是”
“忘?”
叶含铮确实想不起来,但管他叫插班生,难道是小学同学?
“怎会没事!全年级都在说你嘲笑你。”乔可拽着头发:“到底该怎办,不然让校领导出面吧。”
徐笙说:“早就找过,但你有没有想过,现在只有高中部人知道些,还有些人根本不解情况,如果找校领导,搬到台面上去说,那不就是昭告天下吗?而且就算校领导出面,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强硬处理,只能说说事。”
小四眼说:“那怎办,不可能直让他们说吧?马上就高三,谁受得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地乱讲!”
叶含铮看着他们为自己担忧,心里感激,可这种事情除默默承受,根本没有任何办法,毕竟叶芝兰确实是他母亲,也确实演那些上不台面电影,他在心里安慰自己,不过就是被别人说几句,忍忍就过去,想着陆明霄还有两天就能回来,心里又高兴起来。
晚上回家,管家看他脸色不太好,细心地问:“感冒好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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