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让学校里
传言平息下来吗？像什
都没发生过
样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可以让那个胡哲彻底消失，让今天碰过他人都得到加倍惩罚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可以”
能办到，不需要任何人帮忙。”
陆明霄眼睁睁看着窗外，那些人落在叶含铮身上每脚，都像是剜着他心里肉，疼得他全身颤抖。
他知道他做不到，凭他自己能力，他没有样可以做到。
“明霄。”陆昊东松开他后颈，让管家报警，“
早就教过你弱肉强食。”他目光看得有些远，像是对陆明霄说，也像是自言自语：“如果保护不
喜欢人，就要眼睁睁地看他受人欺负，甚至看着他死。”
管家听着他们父子之间对话，微微地叹口气。对面警察来得很快，叶含铮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，捡起散地书，他没在意别，而是先把个被踩得皱皱巴巴信封捡起来，擦干净上面土，警察想要把他带走，他却看眼时间，摇摇头。
“明霄，们都是商人，只懂交易，没有付出。”
陆明霄说：“你想要做什？”
“做你该做事，在没有足够能力之前，不要再想多余事。”
陆明霄看着叶含铮背影沉默下来，陆昊东说：“让傅衍去说吧。”
“去说。”陆明霄阖上眼，靠在椅背上：“亲自跟他说。”
陆明霄知道为什，平时这个时间他会打电话，也可能会发视频，果然，叶含铮等人走后，对着手机屏幕照照，发现脸上没伤，又傻乎乎地笑起来，似乎在演练着什。
“你可以抹掉他母亲拍过东西吗？”陆明霄说。
“可以。”
“所有人电脑上都不会出现。”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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