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岐成功被自己脑回路说服,开始未雨绸缪地做起“事前准备”,第次做这种事总是要紧张点,而且他怕自己表现不好……想百度下跟过来人取取经,但是现在是文明法治和谐社会,百度里什都没有。
尉岐鬼鬼祟祟地跑到绵绵房间,压低声音道:“时榷今天晚上让去他房间!觉得他可能是要跟做点什少儿不宜事!他前两天刚摸头而且还送给巧克力!所以要准备什东西吗?”
绵绵“嘶”声,觉得有点奇怪:“时神不是承认十八夜是他男朋友吗?怎会半夜三更邀请你去他房间……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人呀,你是不是误会什。”
“有什事不能当面跟说,还非得等晚上?”尉岐“啧”下:“反正觉得他当时看那个目光,嗯,深深沉沉,有点说不出来感觉——反正都是马甲,他喜欢哪个不样?”
绵绵竟然无法反驳:“你们不是还没确定关系吗?就这……真好吗?”
自从时榷那天敲门之后,尉岐就有点拿不准时榷是什意思,时榷对他态度好有点“过界”,可是移情别恋又不太像,因为时榷最近对十八夜也很好。
尉岐是真看不懂。
时榷长睫微垂,漆黑眼眸看着他,低声道:“晚上到房间来。”
尉岐:“………”他微微睁大眼睛。
这是邀请他共度良宵意思吗?!
,不会耽误明年比赛,联盟对他还是很留情。
可禁赛罚款都好说,尉岐作为个从来不会反省自己“知错不改”资深患者,真是从来没写过检讨书这种玩意儿,能憋出八百字就不错,三千字真是强人所难。
“初中时候逃课□□打架都没写过检讨,什时候受过这委屈啊,写上午才想出来四百字——应该反省自己就打他拳还不足以平民愤吗?”
尉岐半死不活地趴在训练室电脑桌上,根黑色中性笔夹在他嘴唇和鼻尖下面,痛不欲生地说:“真滴也没有!”
绵绵摘下耳机,在旁边幸灾乐祸道:“快点写,后天晚上就要交。”
尉岐心里慌比,退堂鼓打噼里啪啦响,他略羞涩地想:可是还没有准备好。
然后他欣然答应:“好!”
时榷点点头,又用尉岐不能理解目光望他眼,“先去吃饭。”
尉岐下午完全没有心情写检查,天大事碰到时榷也得往后放放。
个成年人邀请另外个成年人深夜入室,并且房间里只有张床,意图已经非常明显,时榷肯定知道他对他心思,尉岐感觉自己世界赛那几天已经把底都兜差不多,而时榷在明知自己对他有好感情况下,还主动邀请他夜晚见面,所以理论上应该只有个可能就是……
尉岐愁眉不展地咬着笔帽,尝试在正文里穿插各种标点符号,试图减少文字数量,大脑片空白。
直到中午其他人都下楼去吃饭,尉岐还在励志埋头奋笔疾书。
检讨,无非就是两三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,谁还不会写?
忽然,两根白皙手指在他桌子上敲下,发出声清脆轻响。
尉岐抬眼看到来人,下意识将检讨书移到边,“时老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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