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两天后,在尉岐自以为地单方面“密谋”之下,他如愿以偿地登上前往P省飞机。
前天晚上尉岐以“邮寄本地春节特产”为由从时榷那里诓骗来他老家住址,这时候他拖着轻装行李箱,准备打个出租车直接到时榷家门口。
Surprise!
尉岐忍不住笑起来,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男朋友就很开心,他步三跳地出机场,打眼向外望,发现……有个他特别熟悉身影就站在机场门口。
“他是特意过来找你?”
“嗯。”
妈妈把菜刀往桌子上放,训斥道:“时榷,你要有点大人担当,怎能麻烦别人千里迢迢地过来找你?那个小朋友还比你小,个人过来时候能照顾好自己吗?万路上出什事怎办?”
时榷静片刻,低声解释:“他没有告诉他会来,是想给个惊喜。”
“那你怎知道?”
他又说:“妈妈,们男孩子恋爱没有这些小心机,知道他喜欢就好。”
是这样。
尉岐恋爱里只有披马、掉马。
妈妈忧愁地叹口气,自家傻儿子被吃死死,那个男朋友也不是副祸国殃民模样,怎这样让人神魂颠倒呢.
“妈,来洗吧。”
吱呀——
尉岐将房门轻轻地打开道缝隙,轻声地问:“妈妈,你睡吗?”
尉妈妈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:“宝贝怎啦?”
尉岐:“可以进来吗?”
妈妈给他打开房门:“这晚,是睡不着吗?”
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,夜空浩瀚漆黑,冬风冷透骨,灯光把人影拉很长,时榷穿着灰色大衣,个人站在灯牌之下,正隔着人流凝视着他。
不知道等多久。
时榷没说话。
时妈妈把鱼拍到菜板上:“跟你爸脾气都急,不知道你这样像谁,性子这矜持温吞,谈个恋爱还要人家小孩儿主动,哼,像什样子。”
时榷也并不解释,听着他妈妈继续叨叨:“们家庭条件跟人家好像差很多,他过来不会不习惯吗?”
时榷道:“不会。他性格很随和。”
妈妈瞥他眼:“等人家来要给他做饭,你做。”
时榷将碟子从女人手里接过来,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。
女人摘下围裙,从冰箱里拿出条鲤鱼,“晚上给你做酱排骨和糖醋鱼段,还想吃什?”
“没有,您随便做就好。”时榷放盘子手微微顿下,状似不经意提起:“对,过两天可能会有个小朋友来们家。”
时妈妈问:“是你昨天晚上打电话到半夜那个?”
时榷轻咳下:“嗯。”
“不是,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尉岐抿下唇,在家人面前有些不好意思,小声地说:“后天想去找……他。”
妈妈怔怔:“去找你男朋友吗?”
尉岐点点头。
尉妈妈望他会儿,将他手拉到手心里,低声叹气道:“宝贝,恋爱时候不能太主动,你想跟他见面,就让他来们家呀,怎会是你追着人家跑呢。”
尉岐眨眨眼,说:“可是喜欢他呀。做都是因为喜欢他才做事,想他所以去找他,跟主不主动没有关系,爱人之间为什要这样算计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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