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知：“……”
还……怪可爱
。
听说她哥哥是个傻子，估计她多少也受到
影响。
不过傻子话才最真实呢。
林念知本来是打算以长姐身份来压她，让这位五公主伺候自己端茶倒水跑腿，把她当宫女来使唤。她如果不做，就治她不尊长姐罪。
但是天太冷，她实在不想坐在这里等林非鹿给她泡茶来喝。估计茶还没泡来，她就冷死在这。
她心里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怕冷还是突然不想教训她，又装模作样训斥她几句就起身要走。刚
起身就打个喷嚏，林非鹿这才抬头看过来，乖巧小脸上满是担忧。
小女孩像才反映过来，用软软小气音问：“你是长公主吗？”
林念知脸高傲：“对。”
她还没来得及说下句话，就见小女孩抿着唇笑下，酒窝甜甜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句：“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林念知：“？”
她不是那种直接拍马屁语气，就好像是真觉得她太好看，忍不住夸她，但夸完又觉得害羞，所以说完之后赶紧偏过小脑袋，白嫩小脸上飞上抹绯红，把目光投向旁边。
看，看那架势，就知道来者不善。
长公主？
惠妃女儿？娴妃死对头？
懂。
她把鱼食全部撒进水里，掸掸手掌，拢拢斗篷，朝这边走来。
她突然从袖口里摸出个小手炉来，乖乖地递给她：“姐姐，这个给你。”
手炉在她身上揣久，有股属于小女孩淡淡奶香。林念知看眼，高傲地接过来，脸上不做表露，实则被终于暖和手指舒服得想尖叫。
林非鹿小脸冻得通红，但这并不妨碍她真诚笑容，她把小手捧在嘴边哈哈气，乖乖跟她挥手：“姐姐再见。”
林念知略点头：“退下吧。”
她这才转身离开，走没几步又回过头来偷偷看她，见她还立在原地没走，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，小身影拢在斗篷里，哒哒哒跑走。
但没过两秒，她又偷偷把目光移回来，像第次看见这
好看人似，忍不住想多看几眼。目光跟林念知对上，受惊似又赶紧移开。
林念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那气。
她清清嗓子，语气已不如方才蛮横：“大冷天，你在这做什？”
林非鹿慢腾腾转过小脑袋，垂着头不敢看她，老老实实道：“喂鱼。”说完又傻乎乎补充句，“冬天鱼儿没有食物，
担心它们会饿死。”
林念知觉得自己这个五皇妹怪傻。
寒风呼呼地刮，刮在脸上跟刀割似。林念知金枝玉叶娇生惯养，什时候大冬天在这溪边风口遭过这种罪，她出来急又没拿手炉，感觉自己快被冻僵。
心里开始隐隐后悔。
为什不等开春再出来教训她呢？这到底是谁教训谁？
她心里更气，眼见林非鹿步步走近，正要发作，却见林非鹿走到自己面前时，突地愣住。她仰着小脑袋直愣愣地看着自己，神情看上去傻乎乎。
林念知也是愣，因为冷，气势被降大半，声音还打着抖，不满道：“你看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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