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济文是四妃之淑妃儿子,之前她直有所耳闻,这位二皇子天生蛮力,十分擅武,年前因为练武时候自视过高非要举块巨石,结果砸到自己脚,伤得不轻养几个月没出门,是以她也直没机会遇到。
此刻见,果然与传言致,生得副蛮相。
她从蒲团上站起来,规规矩矩行礼:“小五见过二皇兄。”
林济文这段时间虽然在殿中养伤,对宫中发生事情倒是件不落。知道以往爱奉承他三妹被罚去皇陵守陵,知道以前名不见经传五公主得父皇宠爱,跟他几个兄弟关系都不错。
今日来太学前,他母妃淑妃还专程交代过他,最近五公主在父皇面前风头正盛,又与其他几位皇子交好,他也要多跟这位五公主亲近才好。
林非鹿:“…………”
奚行疆也跟过来,在旁边吊儿郎当地嘲讽:“小豆丁,你四皇兄心里委屈呢,还不快安慰他两句。”
林景渊瞪着他狠狠地说:“换位置!你坐这,小鹿跟去后边坐!”
奚行疆毫不留情地拒绝:“不行,那还怎睡觉?”
林景渊痛心疾首:“太学是拿来给你睡觉地方吗?!”
打瞌睡林非鹿已经因为奚行疆刚才动静醒。
宋惊澜看到小姑娘把小脑袋抬起来后,先偷偷用手指摸下嘴角,发现没有流口水,明显松口气。
他忍俊不禁,这才将直抬着手放下来,林非鹿重新坐好,低声问:“殿下,刚才没被发现吧?”
宋惊澜也低声回答:“没有。”
她心满意足,打个哈欠,用小气音小声嘟囔:“这个太傅讲课好无聊啊,点都不幽默风趣。”
是以下课,他就过来。
来便听见林景渊在跟奚行疆因为座位事争吵,林济文是向看不起孱弱宋国送来这个孱弱质子,平日连同他说句话都觉得有失身份,此刻见林非鹿跟他坐在起,想也不想便道:“五妹贵为大林公主,怎可与
奚行疆:“……你也有脸说这句话。”
林非鹿每次看到这俩,就感觉是在看两熊孩子掐架,其中个还是她哥,怪丢脸。她偷偷瞄眼宋惊澜,发现他就像没看见样,依旧若无其事做着自己事,十分淡然。
两人还在掐,旁边突然插进来道十分高调声音:“听说五妹入太学,怎坐在这里?”
林非鹿抬头看去,才看见后边不知何时走来个身高体壮少年,眉眼与林帝也有几分相像,但比起另外她几个哥哥相貌要平凡不少,但眉眼间傲气倒是不比任何人少。
她听到林景渊喊声“二哥”,便知这是二皇子林济文。
宋惊澜说:“罗太傅年纪大,德高望重,讲课便会厚重些。另外两位太傅年轻时曾周游天下,阅历多,讲课便会引经据典,到时你便不会觉得无聊。”
林非鹿这才有些精神。
太学上课中途也会下课,只不过是个时辰鸣钟休息次,能休息炷香时间。
这时候倒不存在拖堂,方鸣钟,太傅连没读完句子都不读,略行礼直接离开。殿中顿时热闹起来,林非鹿还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翻书,林景渊就火急火燎地冲到前边儿来。
他来也不说话,就往林非鹿身边坐,用幽怨目光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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