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派已然是走上你死活地步,林倾和林廷关系也降到冰点。
他们之前在太学上课时都坐在第排,直都是同桌。不知从何时开始,林廷便将自己位置搬到最后排。
他跟后排这些差生不样,不睡觉不逃课不吃零食,他还是端端正正坐着,看着前方太傅方向,可眼神却没聚焦,像座没有生气
林帝看到那血书,当场就发飙,抬头却见林倾神色悲戚,不由问道:“你这是怎?”
林倾哽咽道:“儿臣看到此血书,心中为那位父亲感到敬重又难过。父母与子女血脉相连,若儿臣出什事,父皇应该也会不顾切为儿臣讨公道吧。”
林帝骂道:“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不吉利话!”
虽是骂语,心中却大为触动。再看那血书,全然是位白发人送黑发人父亲悲痛又无助诉求。
阮氏族平时怎横行霸道他都睁只眼闭只眼,如今闹出人命,还敢这般藐视律法,林帝怒不可止,当即先停刑部侍郎职,然后让刑部调派专人调查这件当街杀人案。
日作风比起来,简直不值提。
文向明是出名纨绔子弟,游手好闲好逸恶劳,时常出没青楼赌坊,虽事无成,蟋蟀倒是斗得很好。
刑部侍郎为锻炼他,将他扔进金吾卫锻炼,文向明倒是在里面学些三脚猫功夫,平日越发耀武扬威。他养只蟋蟀,称作百胜大王,却在前不久跟人斗蟋时被对方给踩死。
文向明气到发疯,竟将对方活活打死,说要给蟋蟀赔命。
他打死人倒是知道怕,溜烟跑回家躲着不出来。他知道京兆府是什德行,压根就不敢管阮家事。
圣旨下,阮家就坐不住,知道这件事恐怕善不,立刻求到阮贵妃面前来。
阮贵妃对她那位不学无术堂弟生死倒是不在意,反倒是这件事之间异常让她觉得奇怪。比如,那位小文官是怎把状纸递到林帝面前?递上来时候,太子为什就刚好在旁边呢?
还有文向明平日虽然为非作歹,倒也不至于为只蟋蟀杀人。阮家这边也没闲着,开始着手派人调查。
查来查去,发现文向明冲动当日杀人,竟是有人在旁边挑拨教唆,煽风点火。小文官能将状纸递上来,也是通过位朝臣之手。而这两人,都是皇后族势力。
这年来,两派势力摩擦不断,但都未伤及彼此根本,如今皇后竟从折断阮氏羽翼开始,是想将朝中阮氏势力排除。
被他打死人只是个小文官儿子,对方报官,京兆府虽然受理案子,也装模作样上门要拿凶手,最后不仅凶手没拿下,这件事还拖再拖,拖到死者尸身都腐烂发臭,不得不安葬。
这安葬,文向明就改口,说人不是他打死,他只是随便打两拳,根本就不足以致死,对方是因为患有恶疾,当时恶疾发作导致死亡。
当时围观人哪敢跟阮家作对,也只能附和。
事情到这步,本来也就结束。没想到那小文官不知在哪里寻到门路,竟然纸状告到林帝面前,那状纸由鲜血写就,字字泣血,言明就算是把下葬尸体重新挖出来,也要给儿子讨个公道。
状纸递上来时候,太子恰好在旁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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