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在她身前半蹲下来,将她冰凉手指握在掌心。林非鹿便感觉似乎有道源源不断热气从指尖往她体内窜去,
从她这个角度,刚好看见他紧绷下巴,还有微沉侧脸。
走进屋内,借着清幽月光,林非鹿才看到屋内墙角处站着个人,像鬼魅似,点声响都没有。身后房门无风自动,砰地声关上,宋惊澜把她抱到榻上放下,握住她手腕探探脉象,在她呐呐神情中终于挽唇笑,温声说:“没事。”
林非鹿身体还虚着,双腿发软,不由得看向角落那个沉默黑影。
这……就是高手威力吗!
宋惊澜转过身,有些无奈语气:“纪叔,她还是个小姑娘。”
她现在已经习惯不走正门,飞身跃上墙时,却见翠竹居内点烛光也没有,黑漆漆沐浴在月光之下。
小漂亮睡得这早?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美容觉?
她跳下墙,迟疑着走到院中,摸摸放在怀里花灯,想想,还是打算走上前去敲门。
人还没走近,就感觉到阵尖锐剑意从里至外散发出来,像张冷冰冰铁网似将她紧紧包裹住。
她虽说学这些年武功,自认为还挺很厉害,没想到却在这阵剑意之下寸步难行,不仅动不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晚,炙热太阳才终于落山,将山边那片云烧得火红。林非鹿离开紫玉林打道回宫,马车就候在外面。奚行疆跟她起走到门外,趁她爬马车时候又不要脸地伸手在她头顶撸把。
林非鹿转头恶声恶气:“迟早有天要把你手砍掉!”
他嬉皮笑脸:“再过三日便是乞巧节,夜晚十分热闹,还有花灯赏,要不要出宫啊?世子哥哥带你玩儿去。”
林非鹿:“不去!不玩!滚!”
事实证明,熊孩子长大只会变成熊少年,变不成翩翩公子!
纪凉面无表情道:“深更半夜,不怀好意。”
林非鹿忍不住反驳:“哪里深更半夜啦?才刚过戌时好不好!”
纪凉冷冷看过来,幽月之下视线跟刀子似,冷冰冰点温度都没有,林非鹿下闭嘴,还怂怂地埋下头。
大佬你说得都对!
宋惊澜无奈笑下:“纪叔,你不要吓她。”
像是整个人陷入水泥之中,将她死死禁锢,除沉沦等死,什都做不。
林非鹿时之间心慌无比,冷汗直冒,正不知所措,却听身后传来声疾呼:“纪叔!不可!”
束缚她剑意顿时消失,林非鹿像虚脱般,浑身乏力双腿发软,往地上倒。只是身子还没倒下去,就在半空中被人接住。
熟悉清浅竹香将她包裹,林非鹿慢慢转下脑袋,看到身夜行衣宋惊澜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,他已经俯身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朝屋内走去。
不过话是这说,到乞巧节那天,林非鹿还是有点心动。
去年乞巧节因为林瞻远生病,她直陪着他,没能出宫去玩,听说今年乞巧夜会放祈天灯,也就是孔明灯。无数盏祁天灯飞到天空景象定很美。
但她又担心出宫就被奚行疆蹲个正着,奚行疆轻功比她好,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。
真是烦死。
林非鹿只能自己做两盏花灯,趁着夜色跑到翠竹居去,找宋惊澜陪她起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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