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笑得弯弯:“那们下去用饭吧,在这休息晚,明日继续出发!”
飞凤城作为水陆中
林非鹿很贴心地给他介绍:“这是齐王殿下。”
衙役双眼翻,差点晕过去。
最后林非鹿没让府衙给他们安排住处,处理完船娘事便自行离开。府衙还没缓过来,暗中保护侍卫便来人,拿着禁卫军令牌,将府衙耳提面命警告番。
林非鹿知道暗卫会帮她善后,也不担心,在街上买个可以随身携带小本子,找到客栈之后,便将衙役名字记在本本上。
林廷笑问:“这是做什?”
林非鹿拉下还想辩解争论林廷,“别跟他们废话。”她把自己公主印佩交给小白,略抬下巴:“拿上去给那老东西看看。”
小白脚尖点便飞身上去,在府衙惊恐大叫之中将印佩伸到他眼前。
然后府衙就叫不出来,歘地下跪下。
他不仅跪下,还动作十分麻溜地跪着从上面挪到下面,跪挪到林非鹿面前连连磕头:“下官……下官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五公主殿下,请五公主恕罪!”
那船娘终于笑不出来。
还没说话,旁边小白便冷笑道:“跪你?你也配?”
林非鹿:“……”
短短几天相处,小白已经被她影响如斯吗?
府衙大怒,重重拍惊堂木,吩咐两旁衙役:“刁民胆大妄为,先给本官打上二十大板!”
说罢,两旁衙役便要来拿人,林廷被衙门这幅办事态度气得不轻:“如今衙门便是这样审案吗?不审犯人反审报官之人?谁给你们这样大官威?!”
林非鹿像个反派样:“这就是以后令人闻风丧胆死亡笔记,谁得罪,就把他名字写上去,回京之后交给父皇!”
林廷被她神情逗得笑个不停。
自从离京之后,他笑得次数越来越多。
林非鹿心里好开心,拉着林廷袖口说:“哥,们就这路走,路惩恶扬善替天行道好不好!”
林廷眉眼温和地点头:“好。”
府衙拿出这辈子最快速度判船娘死罪,那船娘被拖下去时还在挣扎大喊:“大人!大人你不能这样对!平时可没少孝敬你啊大人!”
府衙吓得脸色惨白,哆哆嗦嗦跟林非鹿说:“五公主,这这这……这贼人胡言乱语,污蔑朝官!公主千万不要听信她面之词!”
林非鹿很和蔼地笑下:“好。”
府衙冷汗涔涔掉,继续哆哆嗦嗦说:“公主驾临鄙县,下官不胜惶恐,下官这就为公主安排下榻之处,公主需要什尽管跟下官说!”
他小心翼翼看眼旁边林廷,“这……这位公子……”
府衙大人可能是有点近视,站起身往前探探,眯着眼看林廷半天。
他也不是蠢人,看出堂下男女满身贵气,恐怕来历不凡,倒也不敢乱来,便挥手止住衙役,试探着问: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是何人,为何报案?”
林廷便将方才船上事说遍,衙役听完,装模作样问跪着船娘:“本官问你,这位公子所言可有假?”
结果船娘说:“大人,民妇冤枉,民妇不过跟几位贵人开句玩笑,他们便二话不说将民妇殴打顿,押送至此,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!”
林非鹿/林廷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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