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行疆哪里会听,身形掠就要往河中心去,奚洵喝道:“拦住他!”
河岸几名暗哨猛地飞身上前将奚行疆按住,见他还想挣扎,奚洵大步走过去,两招夺过他手中剑,怒斥道:“胡闹!”
奚行疆
奚洵回道:“奚某还未至老眼昏花,尚有战之力!”
宋惊澜悠悠道:“奚将军误会,孤领这十万人马,不是来跟你打仗。”他顿顿,含笑嗓音不紧不慢地飘进岸边大林每个将士耳中:“孤是来提亲。”
奚洵时之间以为自己真老眼昏花听错。
他转头看眼周围将士,大家果然都副迷茫又震惊神情,唯有跟在他身边奚行疆猛地瞪大眼,脸上浮现出抹不可置信。
淮河两岸呈现出种诡异寂静。
“谈判?”多年征战沙场中年男子面仪威严,声音也透出常年练兵暗哑厚重:“确定消息无误?”
传令兵道:“确实是蓝旗无误!”
周围将士顿时面面相觑,奚洵身边副将沉吟道:“都这个时候,他们搞谈判,是想谈什?”
奚洵略沉思,当即大步朝外走去:“谈谈就知道。”
来到淮河岸边时,却见河中心已经停着艘船。
战火。
翌日早,百官披麻,林倾登基。
先皇丧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可任何人都没时间悲痛。毕竟照目前情况来看,宋雍两国很快就要打过来,当务之急,是如何调集全国兵力抵御两国进攻。
大林几百年基业能不能在林倾手中守住,就看这仗。
……
奚洵好半天才重新提足内力,沉声问:“宋帝所言何意?”
船板上男子笑下,远远朝他拱手:“奚将军,回去告诉你们陛下,孤只要永安公主。”
淮河两岸芦苇被风卷起漫天白色芦花,飘飘洒洒落满水面。
奚洵还未做出反应,他身边奚行疆低吼句脏话,拔剑就冲出去。
奚洵愣,顿时喝道:“行疆!住手!”
船板上站着名身穿玄甲身形高挑男子,因隔着段距离,看不清他模样,只看见他肩上猩红披风被河风吹得飞扬,笑吟吟声音穿过淮河岸:“奚将军,久仰大名,今日孤有幸见,名不虚传。”
竟是那宋帝!
隔着江水之声,他声音却无比清晰飘过河面传进岸边林军耳中,副将低声道:“听闻这宋帝武功高强,内力深厚,果然如此。”
奚洵沉沉看着河中心船上身影,以及船后岸边黑压压宋军,提足内力沉声道:“宋帝有何指教,还请直言。”
宋惊澜扬手朝后指下,笑问:“奚将军可看到孤身后这十万大军?”
淮河以北,镇国将军奚洵率七万兵马扎营淮河岸,与河之隔十万宋军遥遥相望。两军对峙多日,谁也没有异动。宋军那头因是宋帝亲征,士气高涨,每日士兵操练喊声直上云霄。
而林军这边,因先皇驾崩新帝继位,又听雍国整军准备出征消息,都知道即将面临是背水战,气氛相当凝重。每个人都捏紧自己手中武器,做好死战准备。
这日,严阵以待林军们突见对岸宋军扬起面蓝旗。
在这里,蓝旗意味着谈判。
传令兵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正在帐中跟手下将士研究舆图奚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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