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家小院里分主屋和偏房,尊卑有别,自然是陛下住主屋,公主住偏房,不过两间屋子布置得都很舒适,使官们都静候着,结果刚走两步,就听见永安公主
林非鹿又不干:“你是昏君,那成什啦?你才不是!”
宋惊澜:“好吧,不是。”
林非鹿扯扯他垂落宽袖:“小宋你能不能有点底线呀?”
宋惊澜笑声,低下头亲亲她动来动去小脑袋,温声说:“公主就是底线。”
糟糕,小鹿撞死。
但她就是莫名其妙想跟他耍小脾气。
宋惊澜下巴轻轻抵着她头顶,温声道:“那以后每天都出来骑马。”
林非鹿想想又说:“等到有城池地方,们可不可以休息天再出发?听说你们宋国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特色美食,都想尝尝。”
宋惊澜笑着说:“好。”
之前听陈耀说要走二十天,她人都萎,现在却觉得二十天好像点也不长。有他陪着,这路吃吃喝喝耍耍,就好像公路旅游样,简直不要太爽。
:“要出去骑马!”
她当然知道作为联姻公主,在出嫁路上是不能随意露面,她就是想试试小漂亮对自己能有多纵容。
……
十分钟后,林非鹿坐上那匹高大英俊黑马。
宋惊澜勒着缰绳坐在她身后,手臂将她环在怀里,驾马走在队伍左侧。
车队直行驶到傍晚,才来到处十分贫瘠边镇。两国交界处向来容易打仗,是以总是很荒凉,能有座小镇已经是宋林两国多年平和产物。
使团很快打扫座小院出来,作为陛下和公主今夜下榻之处。虽说按照规矩,公主和陛下还未成亲,是不该住在处,但看陛下这路宠爱永安公主模样,使官觉得自己要是不把两人安排在处,可能明早起来脑袋就没。
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坏规矩,虽同处院,但整理两间屋子。
分屋而居是他们在畏惧之下最后倔强!
宋惊澜拉着林非鹿手走进来时,候在两旁*员瑟瑟发抖观察陛下神情。见他看见两间屋子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神情,才稍稍松口气。
诶,这就是还没结婚就先度蜜月吗?
她美滋滋地畅想下接下来蜜月旅途,又有点紧张地问他:“你不着急回宫吧?”
宋惊澜说:“不着急,公主想玩多久都可以。”
林非鹿半转过身,歪着头看他,副意味深长表情,那眼神分明是在说:你还说自己不是昏君!
宋惊澜从善如流地点头:“嗯,孤是。”
千人使团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来,乍眼看到永安公主竟离开马车跟名男子同乘匹马,姿态还如此亲昵,都震惊地瞪大眼睛。
待看清那男子是谁,神情又迅速变为畏惧,赶紧收回视线。
陈耀带着四名侍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以作保护,接亲队伍眼看去望不到头,不紧不慢地行驶在荒原上。
荒野无边,白云悠悠,林非鹿在马车里闷太久,此时骑着马吹着风,感觉全身都舒畅不少,靠在他怀里小声抱怨:“坐马车点都不舒服!”
其实那马车比起她以前坐已经舒服很多,又大又宽敞,铺满柔软地毯,人可以在里面行走打滚,就像个移动小房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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