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非鹿被他动作激得脚背都绷直,双手不自觉抱住他头,边轻颤边求饶:“错——就是馋纪叔剑法,嘤……”
他亲吻着,还能抽出时间笑问:“原来皇后想当孤师妹?”
林非鹿被他亲得双眼迷离,水汽萦绕,后仰点点,勾引似看着他:“可以吗,师兄?”
然后就感觉掐着自己腰手指都下收紧。
她咯咯地笑起来,声比声软:“师兄——”
宋惊澜若有所思眯眯眼,再低头看眼里闪过丁点得逞笑意少女,忍不住笑起来,捏下她软乎乎小脸:“你是不是欺负纪叔?”
林非鹿顿时大声反驳:“哪有!”
他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,手指捏着她柔软耳垂,眼角似笑非笑:“听宫人说,你这几日天天都给纪叔送饭?”
林非鹿理直气壮:“对啊!纪叔难得来次,当然要对他好点。”
他低头咬她下巴,“孤都没这待遇。”
她闷闷摇头:“不要,不想吃。”
宋惊澜无奈地摸摸她蔫蔫小脑袋:“今日到底怎?谁惹孤皇后生气?”
刚进来纪凉顿时感觉全身每个毛孔都紧张起来。
林非鹿恰好抬头,看到他之后,只愣小下,随即朝他宽心笑,那笑分明是在说:纪叔放心,不会乱说什。
纪凉:“…………”
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天下第剑客时之间手脚无措地僵在门后。
发生什???该怎办???
直等那难过抽泣声远去,再也听不到,纪凉才终于正常喘口气,再看掌心冷汗,这简直比他早年跟邪道中人交手差点丧命时还要令人惊恐。
下午饭点时,在房中打坐纪凉不由又竖起耳朵。
四周静悄悄,点动静都没有。
宋惊澜哑声笑。
林非鹿被他又亲又咬得浑身发痒,边躲边拿手推他:“连纪叔醋都吃,陛下是醋缸里泡大吗?”
他闭着眼笑,睫毛从她侧脸扫过,抱着她手已经从善如流地解开她腰带,嗓音又低又哑:“嗯,是,皇后怎补偿孤?”
话是这问,却已经亲手索取自己补偿。
前殿烛火通明,林非鹿半跪在他腿上,衣衫全部被剥落到腰间,羞得用手臂遮:“不准看!”
他低笑着,“属于孤,孤为什不能看?”
果然,他就听见小女娃努力笑着回答:“没有啦,就是太热,有点没胃口。纪叔来啦,先回去。”
纪凉:“…………”
心里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愧疚是怎回事???
纪凉如临大敌般往后退两步,面无表情又有些干巴巴地说:“明日再来。”
说完,身影闪就消失,看上去大有落荒而逃意思。
小女娃说到做到,说不会再来打扰他,果然就没来。
纪凉心里边松口气,边又觉得怪怪。
直到天黑,他才无声无息离开房中,前往临安殿。近日宋惊澜因为参破即墨剑法,在剑术上又有新心得,师徒俩常在夜里论剑,专研剑道。
过去时候,林非鹿也在。
她还是坐在她平日固定小桌子那里看书,垂着脑袋看上去有气无力,宋惊澜正在旁边哄她:“松雨说你晚膳也没吃,叫他们做些汤食来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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