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叹气:“好玩都玩过,没意思。”
宋惊若有所思,倒是没再多说什,把人抱回永安宫,在床上哄几个时辰,让她没力气再不高兴。
林非鹿蔫几日,因为在宋惊澜这里受到挫折太大,连每天去竹林练剑都不如之前有动力。过没几天,宋惊澜下朝之后便换上常服,说要带她
她屏气提剑,全神贯注,无比兴奋又认真地期待着接下来比试。
十招之后——
坐在地上林非鹿:“不想学剑,这是个没有前途梦想。”
宋惊澜忍俊不禁,俯身去拉她:“师妹进步已经很大。”
林非鹿面无表情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,师兄不必安慰,都懂。”
纪凉说:“等你熟练所学剑法之后,自会回来。你切莫懈怠,习武道最重持之以恒。”
林非鹿赶紧点头。
纪凉想想又说:“待回来,会试你剑术,若无长进,自当受罚。”
林非鹿:“……好!师父放心!会努力,奥力给!”
纪凉:“?”
容珩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。
这小皇后出乎他意料聪明,又心为陛下着想。纪凉既收她为徒,从今往后自然有所牵挂,江湖人最重传承,这种牵挂比纪凉和他友情要稳固得多。
容珩打量目光逐渐转为赞许,略拱手,又正色道:“皇后娘娘深谋远虑,着实令人钦佩,但纪凉乃珩好友,还望娘娘切莫辜负好友赤子之心。”
林非鹿笑盈盈道:“舅父放心,日为师终身为父道理懂得。”
容珩这才放心挥袖而去。
话是这说,宋惊澜拉两下,没能把人拉起来。她往下坠着身体,嘴噘得已经能挂水桶。
他无声笑,把手中剑放在边,双手把人从地上抱起来。林非鹿顺势搂住他脖子,埋在他颈窝嘤嘤两声。
宋惊澜低头蹭蹭她鼻尖,忍着笑意:“怎?”
她委委屈屈:“不高兴。”
宋惊澜轻啄她额头:“带你出宫去玩儿,嗯?”
算,他今天说话已经很多,该走。
……
纪凉在时候,林非鹿自然是跟他练剑,现在纪凉走,她消停几天,就又开始缠着宋惊澜。她自觉自己大有长进,而且即墨剑法也学完第部分,超过宋学霸进度,迫不及待就想试试深浅。
秋阳高照,宫中遍地金菊,清香四溢,正应那句“满城尽带黄金甲”。林非鹿也穿身黄裙,拿着剑跃跃欲试:“你不要让着哈,要试试自己真实水平!”
宋惊澜笑着说:“好。”
等他身影消失在视线内,林非鹿才松端庄笑意,捏着小拳头怼怼自己脸。
舅父看上去怪聪明,她馋师父剑法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发现。
入秋之后,南方天气便渐渐凉爽下来,林非鹿也终于学完第部分剑法,学武宜精不宜多,纪凉也就没继续往下教。他这次在皇宫待时间最久,也到离开时候。
往年他都是悄无声息地离开,招呼都不打个。这次本来都打算趁着夜色走,转而又想起万明日徒儿眼巴巴来敲门怎办?思及此,便多留夜,等第二日见到林非鹿,才跟她说自己要离开事。
她果然巴巴地问他:“那师父你什时候再回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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