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来是春天,正值播种劳作时节,到处都生机勃勃。这次却是冬天,干涸农田里扎着几个破破烂烂稻草人,但四周村庄却比上次繁华很多,炊烟袅袅,喜气洋洋,派人间烟
砚心听说两人要与她起前去,自然极为开心,转而又有些担忧问宋惊澜:“陛下无需处理国事吗?”
林非鹿坐上那匹黑色大马:“他这段时间忙得不见人影,肯定都处理完啦。”
宋惊澜笑着点头:“她说对。”
砚心喜道:“那便好,此去可多住些时日!师兄们也直记挂着你,见你去定然高兴。”
宋惊澜微偏头,林非鹿赶紧说:“跟他们不熟,也不知道他们为什记挂!”
林非鹿还没反应过来:“你怎来啦?送她就好。”
宋惊澜笑着说:“不如与她同去?”
林非鹿愣会儿,还以为自己听错:“同去哪里?”
他走进两步,把人从台阶上拉下来,摸摸充满疑惑又不敢相信小脑袋,温声说:“就快过年,们去秦山和他们起过年可好?”
天还没亮,身后天色雾蒙蒙,远处连绵山头却溢出缕熹光。
,用手搂住他腰,亲亲他嘴角:“来陪小宋睡觉啦。”
宋惊澜顺着她唇亲回去,用炽热驱散她身体凉意,才终于满足地把人按进怀里:“乖,睡吧。”
过会儿,怀里小脑袋往外拱拱,贴近他耳边,小声说:“谢谢你擂台赛,很喜欢。”
黑暗中,他没说话,只是笑笑,又把人按回怀里。
……
砚心:“…………”
宋惊澜忍不住笑起来。
天还未亮,三人骑马同去。林非鹿和宋惊澜同骑匹,冬日风虽然寒冷,她缩在他怀里,却觉得莫名温暖。
秦山临近南方,距离宋国边境很近,过边境之后如若快马加鞭不过日就能到。
为给林廷和林瞻远个惊喜,砚心没有提前去信,三人掐着过年时间紧赶慢赶,在过年前两日来到秦山脚下。
林非鹿定定看他好会儿,头扑进他怀里。
宋惊澜不得不放开缰绳接住怀里小姑娘,还好那马听话,被放开之后只是原地踱步没有跑走。
她在他颈窝蹭好会儿,又抬头在他动脉处咬口,“不早点告诉!”
宋惊澜笑着问:“给你惊喜,开不开心?”
她哼声,又吧唧在他微微胡渣下巴上亲口。
砚心又在宫中待半月,每日除和宋惊澜比试,就是陪着林非鹿宫内宫外到处闲逛,直到年关逼近,才不得不离开。
林非鹿心里虽然不舍,但总不好直把大嫂扣在这,让大哥独守空房嘛,便也没多说什。未免砚心不忍心,面上也没表露离别怅然,只是将给大家准备东西又都打包遍。
宋惊澜这几日越发忙得不见人影,有时候她半夜偷偷溜去临安殿想摸上床再给他个惊喜,却发现他根本就没睡,还在前殿看折子。
林非鹿也就不好再去打扰。为方便送砚心离开,两人前日就出宫去辛夷巷宅子,宫人把她提前备好马和盘缠都送来,两人在宅中过夜,翌日早林非鹿便送她出城。
刚出门,就看见宋惊澜拎着包裹牵着马站在辛夷花树下笑盈盈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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