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正以多少有些暧昧姿势环抱着萧繁,似乎怕人摔着,任由自己被人勾着修长脆弱脖颈;那张孤傲矜贵脸上,薄红直爬到脖颈根儿,眼尾勾着抹红晕,说话时,连尾音都带丝不易察觉颤音。
“愣着做什,”肩上大块头几乎要将他压垮,沈沐见靖谙还用探究眼神打量他,再冷静也有些恼,“你看像是能欺负他样子吗!”
将人交给靖谙后,沈沐长舒口气,低头看眼皱没法看衣服,抬手摸摸发丝上粘稠血迹,顿顿,再次开口,
“去给打盆热水,再拿套新衣服。”-
“日后臣将常伴左右,不遗余力地辅佐您。”
萧繁双漆黑瞳孔中,倒映着沈沐那张俊美却鲜少有表情脸;男人主动朝他伸出双手,寒雪般白皙手臂勾住他脖颈,微凉皮肤激起轻微颤栗。
“你——”
沈沐抬眼对上萧繁失神眼眸,手上用力将人往前带带,瞬间掌握主动权。
然后他抬起左手,对着萧繁后颈,毫不犹豫地劈下个手刀。
片刻后。
淡淡血腥味与麝香味混杂交织,在萧繁不容拒绝逼近中,沈沐只觉呼吸困难。
萧繁鼻息尽数落在颈肩,烫他身子不受控地轻颤;那只骨节分明手依旧摁在肩膀上,让沈沐不得不微微仰起头,有些急促地小声喘息。
这种近似完全臣/服姿势让沈沐微微皱眉,于是他下意识地开始挣扎,抬手便想将萧繁推开。
青年凑得太近,以至于沈沐根本看不清这人表情;只是他刚将手抬起来,萧繁便把攥住他腕子,不由分说地拽到他背后,紧实有力地小臂紧紧贴着沈沐腰/侧,激起阵酥痒之意。
来时披风不知何时脱去,沈沐身形偏瘦,身上衣服本就宽松,再被萧繁粗,bao地拉扯,肩头凉,竟露出小半片白皙皮肤。
青年袭墨色长衫屹立风中,将矮他半头少年扶下马车,神色很淡地向他行礼。
少年见状立即慌神,面前青年不过才大他七岁,却已是京城赫赫有名翰林大学士,和斗大字不识个他行礼,他怎受得起。
青年却告诉他,“您是陛下儿子,是这个国家六皇子;不仅是臣,余下人也要向您行礼。”
看着面前金碧辉煌大殿,少年有些担忧地攥紧麻布袖子,紧张地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;他偏过头,看着
“靖谙,进来!”
关门人是萧繁,靖谙直焦急待在殿门外不敢进去,直到殿中传来沈沐有些焦急呼喊声,年轻护卫迟疑片刻后才推开门。
结果进门便看见萧繁正昏迷不醒地靠在沈沐身上,全身重量将消瘦男人压着,双手还勾着他脖子,面色红润呼吸平稳。
仿佛只是睡着而已。
相比之下,吃力扶着他沈沐看起来要狼狈得多,高束青丝凌乱散开,下摆沾点滴血迹丝绸袍服皱巴巴。
小,bao君往后退退,让沈沐总算能重新呼吸,却还在神志不清地重复,“孤在同你说话——”
沈沐咬牙。
不行,这样下去太被动。
“萧繁。”
清冷声线在大殿内响起,青年猛顿,被疼痛侵蚀理智大脑时没反应过来,手上力道松,眼中划过丝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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