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这章写直不太满意,抱歉更晚点)
“你若再敢对孤不敬,孤便——”
熟睡之人被萧繁厉声威胁扰睡眠,头顶仿佛长眼睛似,睡梦中竟直接抬起只手,胡乱在萧繁头顶用力揉揉,嘴里低喃声,
“别怕,不走就是。”
男人冬雪般白皙手,掌心却是温热,随意揉两下后又缩回去,去捂着怀里汤婆子。
顶着头乱糟糟头发,背脊僵直萧繁顿顿,思量片刻后,还是决定将方才话说完整,“你若再敢对孤不敬,孤便给你点颜色看看。”
萧繁拿过折子浏览,沈沐站在旁垂眸等待,时屋内静悄悄。
这些折子他大约都看过,不过是些民生问题,若萧繁真问起来,沈沐也能应对两句。
良久,只听青年冷冷开口,“孤没让亚父站着。”
于是沈沐便在他对面坐下。
看过两本奏折后,软塌上青年再次开口,面色不悦地将靖谙叫来,“明承宫是没人吗?为何这殿里这样冷?”
地进大殿,偌大宫殿金碧辉煌,每件物品陈设都彰显着主人身份尊贵,角落各处也早已摆好暖炉,屋子里却仍旧无生气。
胸腔中莫名闷堵让人毫无睡意,萧繁本想从身后书柜拿本书册翻阅,转身却瞧见角落处屏风上那件衣裳,上面带着点点血迹。
放整整日,沈沐竟不派人来取,也没个解释。
心底久久压抑暗火点即着,萧繁将手中书册摔在桌案上,眸中寒凉,阴恻恻地冷笑声,“有些人近来是越发不把孤放在眼里。”
“陛下,”靖谙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,“摄政王求见。”
话毕青年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,拿起看过五遍奏折再瞧次,神情看不出丝毫异常。
只是脸有些热罢。
作者有话要说:萧繁:若亚父行为再有逾越,孤便要你——
沈沐:(摸头)怎?
萧繁:再摸两下。
于是靖谙又数着殿内角落里七八个暖炉火盆下去。
萧繁始终不同他好好说话,沈沐到后来也确实倦,怀中不知何时抱个汤婆子,暖洋洋地催人眠。
眼皮仿佛有千斤重,脑袋也不自觉地轻点着,灵魂仿佛正从身体里丝丝抽离开,五感迟钝无比。
夜深人静,沈沐趴在身前木桌上,静静睡着。
将看过五遍奏折放在旁,萧繁看着沈沐恬静睡颜,想起这人不愿同他待在处叹气声,心里带点火气,俯下身凑过去些,恶狠狠地威胁道,
得到准许后,沈沐同身后小厮同进屋,让人将怀中十几本奏折放在桌上,行礼道,“臣在文渊阁看折子时,突然有许多问题想同陛下探讨,不知陛下可有时间。”
萧繁卧在软塌上,手中拿着书卷,眼皮抬都没抬下,凉凉道,“夜色深重,明日早还要去灵堂悼念,亚父请回吧。”
“陛下分明知道臣现在无处可去,”沈沐听他用自己话怼回来,垂眸无奈笑,“而且文渊阁太冷,冻臣手腕有些疼。”
将手中书卷丢在边,萧繁将视线落在沈沐青紫手腕上,皱下眉,语气依旧不算太好,“这可是亚父求着孤要留下。”
“是臣主动要留下,”沈沐搬折子放在软塌上木桌上,请示道,“请陛下过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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