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沈沐:逆鳞太多,就能随便碰。
萧繁:那你试试。
“担心又如何?”萧繁冷笑声,声线低凉,“难道孤还能把亚父关在明承宫里、时时刻刻盯着?”
“也并非不可啊。”
沈沐算是摸出些萧繁性子,青年看着人高马大凶神恶煞,喜怒难辨脾气更是点就着,不知哪句话就触他浑身逆鳞。
可逆鳞若是太多,便也无甚作用;有时多碰碰,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。
就好比现在,沈沐在察觉萧繁并未因此事对他动杀心、又两次惹他不快却无事发生后,连带着胆子也大些。
沈沐自然知道萧繁话中所意,只是他不能将高瀛与原身勾当说出来,面不改色地对上青年黑眸,反问道,
“高瀛恶意挑拨臣与陛下之间关系,难道不该教训吗?”
萧繁毫不示弱地反击回来,“亚父不觉得这解释过于苍白、不会有人相信。”
“不,”沈沐朝青年浅浅笑,上扬眼角是不自知勾人,“至少陛下信。”
萧繁顿。
他突然就有些好奇,若自己将青年身上逆鳞碰个遍,萧繁会如何反应。
于是沈沐无所谓地笑笑,亮晶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青年闪烁不断黑眸,轻声道,
“反正臣也不是第次在明承宫留宿。”
片刻后,清冷无声明承宫突然响起道低沉沙哑男声,听着好似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沈沐你现在立刻给孤回去关禁足!”
“不然陛下不会特意将臣召来,却绝口不提邬金油事,”沈沐垂眸看眼桌上所剩无几糕点,眼底带笑,语气轻松,“大可随意找个理由让大理寺用刑,屈打成招总是屡试不爽。”
“那亚父便想错,”萧繁桌下手慢慢攥成拳,拇指指腹擦过食指关节,“他人代为动手有何意思,孤要亲自罚。”
沈沐将青年眼底情绪览无余,甚至幅度极小地歪下头,声调毫不慌张,“那陛下打算怎罚呢。”
“禁足,”青年眯眯眼,双眸闪动,“事情水落石出前,亚父哪也不许去,也不许同外人接触。”
“关禁足啊,”沈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看着萧繁反复打量他模样,眼底划过丝狡黠,“陛下就不担心臣趁机做手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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