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眸动,沈沐左右扫眼,脑中飞快计算要将球传向何处,正准备俯身挥棒击球时,余光里便突然出现道熟悉身影,朝着他这处飞驰而来
眼皮倏地跳。
果不其然,还没等他俯下身子,如风般疾驰而来青年便来到他身后,左手拽着缰绳,原本握着撺棒右手此时空空如也。
眨眼之间,沈沐眼睁睁地看着萧繁长臂伸环住他腰,掌心用力将他整个人直接拦腰抱起,然后侧着身子坐在萧繁身/前。
而那个本能轻易接到球,就在他眼皮子底下,飞速而过。
刚刚不小心冲撞沈沐人正担惊受怕着,见他主动解围,纷纷脸感激地赶紧答应下来;时间,死气沉沉马场迅速热闹起来。
所有人都松口气,唯独萧繁人,在沈沐提议比赛时,脸刷下又阴沉下来。
本以为能趁此摸出些门道,沈沐如何也没想到,自己会在马上整整骑半柱香时间后,连球影子都没碰到。
萧繁再次将他蛮横任性面展现淋淋尽致,他无视规则不听指挥,更不在乎输赢,整场下来只知道挡在沈沐面前,仗着身形优势,次次将传给沈沐球精准击飞。
不过多时,场内余下参赛者面面相觑,完全摸不清国君意图;只是萧繁垮着张脸,裁判又是靖谙,两人个犯规个视而不见,将比赛规则破坏彻彻底底。
心很抱歉,下次不会这样。”
“乖些,别生气好吗。”
惊扰摄政王本就是大事,如今惊动圣上更是罪加等;方才比赛两支队伍此刻在远处聚集着,各自面露忧色,无人敢进帐打扰。
自萧繁进去后,阿青便在营帐不远处守着,等半天也不见沈沐出来,却等来大步走近靖谙。
确认萧繁人安全在帐中后,手持长刀黑衣青年在营帐前站立,言不发地面朝前方。
心中急,沈沐下意识便转头去看萧繁,只是两人离得实在太近,偏过头时,两人鼻尖都险些撞到。
四目相对,萧繁呼吸滞,左手不自觉便放开缰绳,而他身下马儿还照着原本方向,奔驰着斜过身子。
重心不稳两人身子狠狠晃。
眼前景物天旋地转,跌落
连沈沐也忍不住劝道,“陛下,这比赛是防对手进球,不是防球打。”
青年只是摇头,脸凝重,“不行,太危险。”
到后来渐渐变成没人敢给摄政王传球,沈沐和萧繁骑着马在场内闲逛,仿佛在视察这些人工作进度。
转念想他不必再参加几日后宫里马球比赛,沈沐便释然地骑马朝场外走去,却没想他此时骑行朝向,恰好是同队队员传球方向。
“摄政王大人!”
两人相距十数步,阿青圆滚滚大眼朝四下望望,点点朝靖谙那处挪过去,在离人半步远时,猛往他怀里塞个东西,软儒儒地说声“谢谢”。
然后做贼似拔腿跑回原来位置,小脸通红片。
靖谙垂眸,掌心里静静躺着他送出去白手帕,还有小包纸袋装好饴糖。
同萧繁前后从营帐中走出来后,沈沐提议去马场中央打场马球比赛。
趁着还没到正式比赛,且等会儿比赛他若发挥不佳,还能用方才事作为借口,提前练练手感、找些实战经验总是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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