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谙此刻恭声求见,推门见到阿青时,平波无澜眼中闪过次诧异;大步来到桌案前,靖谙停在阿青半步前位置,高大身形将抖如筛糠人挡在身后,“属下是在途径摄政王府路上,恰巧碰见二位大臣,他们正在门外求见。”
门外被靖谙路提来两人进屋行过礼,脸上挂着心虚不已假笑;而户部那位被萧繁冰冷眼刀扫,几乎是本能地抖下身子。
“陛下,臣等今日”
随身携带银刀落入掌心,手腕转,只见寒光闪现,反着寒光刀背便狠狠落在男人脚旁,刀尖扎着原本在户部尚书手中账本,萧繁宛如宣判死刑般声音在偌大屋内响起,嗓音低凉如水:
“你们同摄政王都说些什。”
“陛下,这是家王爷要求亲自交给您,说绝不能给旁人看。”
接过奏折翻开看,不过草草浏览两行萧繁便直接翻到最后,见到熟悉落款与盖印后,狠狠将折子直接摔在桌案上,发出声巨响。
这封请辞折子上内容,和那日在沈沐房中偶然翻到,几乎分毫不差。
昨夜还同他柔声温存着说要负责,现在才过几个时辰,就这样火急火燎地派人送请辞信,字里行间都是他铁心般要离开京城意思。
看着桌上那块白虎令牌,沈沐眼角青筋直跳,冷声质问阿青,“沈沐人呢。”
茶色发簪静静躺在萧繁掌心,在斜射进屋暖阳照射下,朝不同角度折射出点点亮光。
这是他娘留给他唯遗物,说是要留给他心爱之人。
簪花已命人略微修缮,少原本几缕垂落流苏,但是根银色发簪上添汉白玉雕琢装饰浅色茶花,简单却雅淡大气。
最适合沈沐这般清淡如水人佩戴。
想起某人晨间在睡梦中都不愿让他离开,白玉无瑕般手轻拽着他胸前衣料模样,萧繁不自觉地唇角轻勾,双寒眸中带点笑意。
“陛、陛下曾说要、要在宫中建座宅子,还要为此
阿青不知萧繁为何生气,哆嗦下颤声道,“王、王爷他今日有事要忙,这会儿应当是离京。”
“忙什要离开京城?”萧繁危险地眯起眼睛,黑眸眼底是化不开万年寒意,“他人去哪儿。”
只知道沈沐今日会离开京城阿青面色苍白地用力摇头,他近来对沈沐行踪并不如往常那般解,这些日连送信都是王伯带代他去。
萧繁周身气息太过锐利,宛如万箭齐发直直扎在背后,阿青张张嘴,发现已经怕发不出声。
“陛下。”
若能早些将沈沐接进宫中,让他永远在自己抬眼可见地方便好。
念及此处,萧繁沉声将靖谙唤进屋,命他去传户部与工部两位尚书进宫,同他汇报宫中建造府邸事进度。
靖谙离开约莫炷香后,御书房外候着名太监怯怯走上前通报,说摄政王府名家仆求见,手上还拿着摄政王令牌。
眉心紧皱,萧繁脸冷色瞧着阿青畏畏缩缩地小步走进,手中拿着件过大披风,还有封奏折与沈沐令牌,深棕色菱形木牌上精雕细琢只白虎。
同玉玺样,见到白虎令牌如同见到摄政王本尊;靠着令牌路畅通无阻进来阿青不敢抬头,弓着身子低头将奏折和令牌递上去,声音止不住地发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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