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滞,方才还气势汹汹青年面色开始以肉眼可见发红;喉结上下滚,萧繁锐利眼神开始闪躲,任由沈沐将他头发揉乱后,才轻声道,“那你离开前,也该同说声。”
“平白无故叫人担心,很好玩。”
“好,这次是不对,”头次见萧繁在他面前闹小性子,沈沐觉得新奇又有趣,眯眼笑,“叫家阿繁担心。”
长睫猛颤,萧繁足足愣好片刻才回过神,捉沈沐小臂,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沈沐,方才叫他什。
“饿,们去膳房看看有什能吃吧。”
撑着床榻起身下床,沈沐穿着身皱巴巴衣服摸出门,靠着门框懒懒喊声萧繁名字。
青年自远处款款而来,身朝服将他肩宽腰窄身形勾描淋淋尽致,他手中拿着那把随身携带银刀,来到沈沐身边前又稳稳收回袖中。
“你去竹林做什?”沈沐见他脸色比来时好太多,高悬心终于落回肚子里,“头不疼,们便准备回京吧。”
“不回。”
“不回?”瞳孔微微放大,沈沐不解地开口问道,“那明日早朝又不上?这样不是给那些言官‘劝谏’机会。”
烦。
脑袋埋进膝盖里,阿青又害怕又惭愧地轻轻抽泣声,耳边突然想起长靴踩碎地面枯叶细碎声,轻颤肩膀顿,缓缓抬起头来。
仰头看着被他缠路靖谙,阿青委屈地撇撇嘴,带着哭腔吸吸鼻子,声线软儒儒,“你怎不进去守着陛下呢。”
“附近无人,”黑衣青年自上而下俯视着他,黑眸无波无澜;片刻后他突然开口,“为什哭。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阿青鼓着腮帮子憋红脸,委委屈屈地看眼靖谙后,又想将头埋进臂弯里,闷闷道,“因为闯祸。”
眼底带着笑,沈沐转身想朝屋内走去,却被青年长臂伸搂回来,肩头沉。
只听他憋着气闷闷道,“快叫,要听。”
卷席着竹林清香微风阵阵袭来,沈沐懒懒靠在青年怀里,惬意地
“不回,不论孤怎做,那些老家伙都有话能说,”不耐烦地皱皱眉,萧繁抬眸看眼沈沐头上那根朴素青玉簪,低低声,“而且孤要看看,亚父喜欢地方,究竟是什模样。”
听这熟悉而疏离口吻沈沐便阵头痛,“萧繁,今日叫阿青送来奏折里有张字条,你看见没有。”
萧繁拧起眉头,半晌后面色凝重摇摇头。
如此这般便能解释通,沈沐无奈长叹声,将其中来龙去脉都同萧繁说清后,忍不住揉揉他脑袋,“往日也不见你这样浮躁沉不住气,怎就不再多想想。”
“哪有人逃跑前,还特意昭告天下,这不是等着人去捉。”
头顶上方传来沉沉道嗯声,只听阵窸窸窣窣声音,靖谙从腰间挂着香袋中摸出块方糖,伸手递过去,
“别哭,吃糖。”-
沈沐是被飘进屋竹香勾醒。
他昨夜其实休息很好,只是被萧繁那顿亲身上发软用不上力,在榻上懒懒歪会儿便沉沉睡过去。
醒来时身边已是空荡荡,身上盖着萧繁赶来时那件披风,上面还能隐隐闻到熟悉幽幽檀香;只是腕子上束缚已然不见,腰带静静躺在枕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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