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疾事不能外扬,所以挨个盘查不仅会耗费大量精力,更重要便是此事容易打草惊蛇,反倒让谣言传播。
但是换人不同,大齐后宫在太皇太后离世后,真正需要服侍也只剩下楚太后和国君本人,因此后宫服侍之人并不算多,再加上楚太后身边人又动不得,是以真正需要调换人并不多。
但若换人过程中,调查出哪处有楚太后人、沈沐他们就定能顺藤摸瓜,找到蛛丝马迹。
“可这样也要耗费段时日,”下意识轻柔着萧繁脑袋,沈沐沉吟片刻,理性分析道,“若此事萧桓能从中帮忙——唔!”
脖颈传来阵刺痛,沈沐没忍住地闷哼声,垂眸便瞧见萧繁又口咬在他脖颈,舌尖顺着脖颈路向上。
说起萧桓,他又不由得想起方才楚太后同他说得那些毫无用处话,简单和萧繁解释清楚后,沈沐问青年是否知道当时在他宫门前徘徊那两名宫女。
“记得,其中个叫人剜去双眼,”萧繁垂眸扯着沈沐腰上玉带,另手撑在沈沐身侧,上半身靠在人身上,“另个叫孤处死。”
沈沐皱眉,“处死?”
剜去双眼那个宫女沈沐并不陌生,是她在两次警告后依旧徘徊在明承宫、还试图跟踪沈沐自讨苦吃;只是沈沐没想到,余下另个,竟是让萧繁直接杀死。
也难怪楚太后回不话。
弹不得,腰间紧紧桎梏手掌握他几乎喘不过气;攀着青年双肩,他用力扯扯青年衣领,语气有些急促地出声,叫萧繁赶紧松手让他下来。
青年不解气,在他脖颈根不轻不重口,不悦道,“萧桓今日怎会去万寂寺?”
“这怎知道?九王爷去哪也不是能控制。”
沈沐连着往后撤身子,却被萧繁把捞回来;青年双手撑在他身侧,漆黑双眸微微眯着,散发着有些危险冷光。
萧繁生气?
只听青年眉头紧锁,整个身子直接贴在沈沐身上,十分不满地闷声同他道,“不许在孤面前说起别男人名字。”
然后他手捧
后宫有奴仆上千人,沈沐没法从萧桓口中问出哪些谣言出自何处,又更不可能挨个审问,本想从那两名宫女口中得出信息,如此看来应当是不可能。
正当他沉思之时,青年轻轻捏住他下巴,看沈沐眼,“孤有办法。”
“嗯?”沈沐抬头对上萧繁双眼,“洗耳恭听。”
萧繁点点朝他凑近,脑袋埋进沈沐颈窝,“既然无法挨个盘查,不如将所有人换掉。”
沈沐恍然大悟。
既然逃不掉,沈沐便索性双手环住青年脖子,前倾些身子凑到萧繁耳边,将青年鬓角发尽数拢到耳后,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,“你是不是吃醋?”
腰上手紧,沈沐没忍住轻抽口气,然后便听萧繁而他耳畔低声道,毫不避讳地直接认下,“对,孤吃醋。”
“上次你同萧桓同去药镇事,孤还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心中无奈地轻叹声,沈沐抬手揉揉青年脑后勺,然后摸着发痛脖颈从桌案上下来,后背倚着桌案,抬头和萧繁解释,“和你解释过,上次他是担心图谋不轨,才路跟踪。”
抬手成拳,沈沐在青年坚实胸膛上锤拳,“说到底,和萧桓都是担心你,别乱吃飞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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