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东而升太阳已略有些刺眼,阿青眯眯眼,下刻眼前暗,高他半头静谙已站在他面前,替他将光芒遮挡;两人不过步距离,他甚至能嗅到静谙身上皂角味,清爽中带点独特冷冽。
正如他这个人样。
“没躲,”静谙直射而来目光叫人无处可躲,他只好小声替自己辩解句,说话声音愈发弱下去,
“就是你靠近,心便跳得厉害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改五遍,快吐
单穿件黑色长衫,萧繁此时外头披着件灰色披风,黑发散落,看便知确实没有上朝准备。
“对,等下,”就在静谙正要转身离去时,萧繁再次开口将他喊住,思索片刻,开口道,“若是沈沐身边那个家仆过来,告诉他不许过来打扰。”
“”
“陛下吩咐过,不许打扰。”
伸手主动将阿青手中木盘拿走,单手稳稳托在掌心,静谙看眼阿青粉红脸,剑眉拧起,以为他不舒服,抬手便要去碰他额头,
天空早已沉寂黯淡下来,耳畔也仅剩青年低沉沙哑呼吸。
和那响整夜叮铃声-
日上三竿,阳光洒落人间,暖风不时拂过,吹人心头暖洋洋。
阿青手中端着木盘,上面呈着各式各样点心以及两碗热粥;他站在后院中,远远望着大门依旧紧闭、不曾传出分毫声响或动静房间,陷入阵沉思。
平日里这个时候,他家大人早都起来,今日怎连个动静也没?
“不舒服?”
阿青小猫儿受惊似缩着身子便躲开,背在身后双手十指相绞,“没有。”
将青年默默向后退动作收进眼底,静谙眉毛拧得更紧,面前这人自从搬进明承宫那日便对他百般疏离,两人在同间屋子住好几日,说话只手都能数过来。
这个认知让他心底莫名生出股躁意。
面色沉,高大青年声音瞬间冷淡下来,“躲什。”
还有陛下也是,难道不需上早朝,这早都过时辰
“在做什。”
身后传来道沉稳声线,阿青手颤,紧忙端平手上木盘生怕米粥洒出来;慢慢转过身,他看眼身利落黑衣靖谙,后退步,朝卧室那处看去,小声道:
“家大人还没醒,可这粥都热几次,再过会儿便要用午膳。”
静谙想起天快亮时他正好在房顶待着,临近早朝半个时辰前,萧繁独自人推门从屋里出来,见他从屋顶上翻落下来后,沉声道,“通知下去,今日早朝取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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