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星忙完,从舞台上跳下来,看到易风辞正在等他,开开心心地跑过来,本想去舞蹈室拿着东西跟他起回家,还没走出排练礼堂大门,就被他直接拽到堆乱七八糟仪器后面。这些仪器都是许久没用过音响、调音台,层层叠叠堆两人多高,刚好可以挡住别人视线。
沈南星不懂易风辞要做什,跟他面对面挤在狭小空间里,轻声问:“怎?”
易风辞没出声,只是低头看着他,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嘴。
虽然
沈南星吓跳,仔细瞧,才发现他不是踩钢钉,而是结结实实地踩到块玻璃,那块玻璃竖着扎进他脚底板,瞬间鲜血直流,吓得舞台上姑娘们齐齐倒吸口凉气。
此时也没时间再为刚刚事情争吵,齐礼言助理急忙上台拨打救护电话,沈南星本想迈过玻璃碴帮那名助理把齐礼言搀到边,就见齐礼言狠狠剜他眼,像是把整件事全都怪到他头上。
“神经病。”
齐礼言走后,小鱼才扶着苑姐暗暗骂声。
沈南星也无奈地摇摇头,先是让大家注意脚下,又让拿着扫把保洁过来清理碎片,而后把舞台上道具椅子拎过来,让受惊吓苑姐坐下,帮她倒杯水。
还未开口,剧团内以沈南星为首群人全都跑过来。
这个圈子男性舞者本来就少,今天除沈南星以外,在场男性不超过四个,其余几个还是新来,年纪比沈南星小。
齐礼言看到众人围过来挡在苑姐身前,更是不快,对着距离他最近沈南星说:“怎?跟搭档沟通动作问题,你们全都围过来,是什意思?”
沈南星看着满地玻璃碴,示意大家往后退退,李华西不在,也只有他能跟齐礼言说几句,“正常沟通无需使用,bao力,有什话不能好好说?”
齐礼言本就心情不佳,想要找人撒气,哂道:“,bao力?使用,bao力吗?动手打她吗?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小心告你诽谤!”
他在处理这些事情时候井然有序,先是让大家各忙各,后又担心苑姐受惊,站在她身边笑着安慰她几句。
黑色舞蹈服将他衬托得更加修长,站在舞台正中灯光上,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易风辞站在台下看许久,他最近每天都会来剧团接沈南星下班,免得他再胡思乱想,想得忘回家。齐礼言闹事时候他刚刚进来,本想上前帮忙,但看到沈南星英勇地挡在众人跟前,又缓缓停下脚步。
某些人还说自己胆子小,但每次遇到这种路见不平事情,却永远冲在第个。
猫也好,他也好,无辜同事也好,路遇陌生人也好。
沈南星活这大,还是第次见到这蛮不讲理人,脾气也跟着上来,皱着眉说:“,bao力沟通并非定要动手打人,你现在状态确实不适合排练,希望你能冷静下,去台下休息会儿。”
“你算老几?也敢哄走?”
“没有哄你走,只是让你去台下休息会儿。”
“凭什听你?别你以为是个编舞师就要按照你编出来动作啊——!”
齐礼言刚要抬手揪沈南星衣襟,却没想整个人如踩钢钉般原地弹起,发出声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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