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星没跟着掺和,他平时跟齐礼言接触不多,除反复看过他舞蹈视频,没跟他有过太多交流,看到李华西想要抽烟,跟他起来到三楼走廊上吹风,说道:“实在不行,就这样吧。反正小苑姐也没往心里去,后续好好沟通下,应该还可以跳。”
李华西点根烟,看着楼下被秋风吹落枯树叶子,“你呀,还是太年轻。这件事怎可能就这算?齐礼言如今进医院,虽然问他助理,说没什大碍,但你等着吧,等他回过神来,肯定是要狠狠闹咱们出。”
沈南星不解:“为什?事情是他挑起来,玻璃杯也是他摔碎,没人碰他、没人挤他,他自己踩到玻璃碴上,难道还要咱们承担责任?”
李华西笑笑,无奈道:“这世界上哪有那多为什?切取决于他想闹或者不想闹,刚刚小鱼她们猜半天,有对也有不对,齐礼言确实长得不咋样,但也确实
他如今早就退居二线,不再是纯粹艺术家,凡事都要以剧团如何才能在A市长久地生存下去为主,绝对不能意气用事,因为些“不必要”小事把路走得太窄,以免齐礼言狗急跳墙,再反过来找他们麻烦。
小鱼重点比较偏,站在聚五六个人舞蹈室里,偷偷地问李华西:“李哥,你直说齐礼言有关系,他不会……被人包养吧?”
小苑姐作为那天当事人自然也在,心情已经平复下来,跟着小鱼起八卦:“不会吧?看着不像啊?他特别傲,而且脾气很大,与其说是被包养,倒更像个唯独尊二世祖。”
“也觉得不像被包养,且不说他傲不傲,就他那副尊容,也得有人吃得下才行吧?”
“齐礼言很丑吗?看着还行啊?”
齐礼言受伤住院,舞台剧排演进度也受到影响。
这部剧原定春节过后第三周在A市最大中心剧院上演。
如果演出效果足够好,还会安排全国性巡回。
李华西虽然不待见齐礼言这个人,但也想顺势借点他人气,把“华西剧团”名声打出去,毕竟来都来,互惠互利,齐礼言想借舞台剧转型,剧团也得从他身上捞点油水。
结果没想到这人这嚣张,李哥出差回来听到小鱼等人叙述那天事情,当即就要跟他解除合约。
“你看是他眼妆吧?化妆化比食堂老姐姐还浓,老姐姐是为遮皱纹,他为遮什?”
“什?”
“丑啊!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李华西没开口,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,他们或多或少都糟过齐礼言莫名其妙白眼,此时终于有机会吐为快,全都叽叽喳喳地说起来。
沈南星让他冷静点,问道:“你不是说齐礼言有后台,不好惹吗?”
李华西倒是忘这茬,皱皱眉。
众所周知,齐礼言是因为参加某个电视节目火起来。却不知,他之所以能通过那个节目筛选,全因为他身后有个有名望靠山。
这个靠山在A市商圈有些地位,没事上上财经新闻,提起来大家全都知道。
李华西虽然也算半个成功人士,但仅限在文艺圈里,跟A市那些没事就能搅动本市经济命脉商界大佬相比,还是差点意思,甚至偶尔还会借到些关系,让人家帮忙开开绿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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