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星想要给自己催眠,但又在床头柜上看到块昂贵手表。
这块手表在正常情况下不可以出现在易风辞家里,这不在易风辞所能承受经济范围之内。
或者说,不在他所熟悉那个易风辞所能承受经济范围之内。
“你到底,是什人。”
“嗯?”易风辞从衣柜里面翻出床新被子,扭头看眼沈南星。
毕竟他和易风辞现在是情侣关系,以后是打算辈子生活在起人。
他如果连枕边人最真实面都不知道,那还谈什喜欢或不喜欢?
沈南星安静地思考几分钟,准备下床去次卧观察下。
结果刚穿上拖鞋,就听到“咚咚”地敲门声响起来。
沈南星吓跳,立刻爬到床上,带上冷漠面具,靠着床头说:“进。”
沈南星昨晚想过来睡,开门瞬间就被股寒气轰出去,如果真要长时间在这里睡觉,等同于睡在室外。
不过易风辞似乎早就想到解决方法,也不知道从哪里买来台电暖器,此时正放在床尾“嗡嗡”地吹。
沈南星冷着张脸稍稍放心些,不再管他睡什地方,回到卧室换身衣服。
距离事情发生到现在,还不到24个小时。
但这短短20多个小时时间,却彻底颠覆沈南星对易风辞认知。
明确关系以后第次分居,是易风辞主动提出来。
沈南星跟着他从外面回来,发现杂物成堆次卧已经被简单地收拾番。
床上没有床垫,只有个硬邦邦棕垫,棕垫上面铺着条深咖色床单,床单上面放个与主卧寝具同色系枕头。
很显然,这个房间还没有收拾完。
两箱子杂物放在墙角,地上还堆着堆没有收进垃圾桶垃圾。
沈南星也在看他,又次问道:“你到底是个什样人?
这个家只有两个人,大半夜能够过来敲门,也只有易风辞。
易风辞此时已经换套简单居家服,站在门口说:“拿被子。”
“哦。”沈南星淡淡瞥他眼,发现他洗澡,湿漉漉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。这样着装还有发型,瞬间让易风辞变回从前样子。
沈南星时有些恍惚,似乎昨天发生事情都是他在林老生日宴上喝多所做个梦。
其实什都没有变,易风辞还是他熟悉那个易风辞。
在他眼中,易风辞直都是个弱小可怜需要他挺身而出、需要他保护人,可现在却告诉他,这些所谓弱小可怜都是他所营造出来假象?让他怎立刻接受?
而且真实他又是怎样?
是能够以个人实力制衡林家关系林氏执行人?还是那个谢元口中骨子里凶煞吓人连绑匪都要退避三舍“易哥”?
虽然易风辞已经给出真诚解释。
但沈南星还是越想越好奇。
沈南星早就把自己手抢回来塞进自己口袋里。
回到家里不太冷,驱走他刚刚在外面冻出来寒气。
他冷漠地瞥眼次卧,又看着易风辞站在门口脱掉羽绒服,和他在主卧门口打个照面,转过身,走进去。
次卧脏只是其次,主要是冷。
即便客厅和主卧空调全都开着,由于房间布局问题,依旧没办法把暖烘烘热气吹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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