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沈南星第二次来到林氏集团,第次没有好好参观,这次易风辞把他交给严恒,让严恒带着他仔细转转。
据严恒所说,不算其他地区办公地点,光这栋大厦里面,就有上千名员工。每个人各司其职,全都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事情。
严恒说,易风辞明面上是代理执行人,但实际上,林泓先生早就想把代理那两个字给他摘掉。林家儿女不算和睦,前几年更是因为家产事情把林老先生气进医院,他们似乎只关心谁股份有多少,却从来不关心这家公司运营情况到底如何。
按常理来讲,到林老先生这个年纪,早就培养好继承人。
但他多多少少对林家儿女有所失望,所以才会格外器重易风辞。
很奇怪,他不觉得感动。
而是真真切切,有些心疼。
第二天早,沈南星顶着双黑眼圈,看到易风辞神清气爽地从次卧走出来,抱怨道:“你太吵。”
“什?”
“说你昨天晚上太吵。”
他有颗心,易风辞也有颗心。
当他心里逐渐装满易风辞,易风辞心里也装满他。
可慢慢地,他发现,易风辞所给他捧出来这颗心,并不是这颗心真正大小。
这多年,他距离他太近,所以看不清楚。
如今他走得远些,才发现,他心竟如此之大,如此广阔。
不听就不听!
沈南星又次吃闭门羹,气哼哼地回到卧室套上睡衣,躺在床上想要睡觉。
可刚刚得知易风辞仅仅因为段录音就违背他原有想法,留在林氏,又怎都睡不着。
他有时不懂,易风辞为什会为他做这多。
因为喜欢?
“器重?”
严恒用器重两个字,沈南星不禁问道:“易风辞在林家,很受器重吗?”
严恒微微颔首,“不能说是整个林家,但易总确实很受林老器重。几年前,是他个人在林氏遭受危及时候,把林氏救回来,林老想要给
易风辞穿着西装,整理袖扣,无辜地说:“已经尽量不发出声音,直咬着衬衫。”
沈南星原本已经忘这件事,结果经他提,又立刻根据他形容,脑补出副画面,赶忙说:“是说你昨天晚上直在脑子里吵吵闹闹,让睡不着!”
易风辞笑道:“那要不要道歉?”
沈南星说:“不用。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易风辞似乎知道他想说什,看眼时间,没让他说出口,而是让他回房穿上衣服,带着他起去林氏大厦。
广阔如浩瀚无垠天空,广阔如望无际原野。
而他只能捧着他心站在原野上,或是站在天空下。
渺小到,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值提。
如此不对等喜欢,难免会让沈南星觉得有些压力。
他在床上翻来覆去,边侧着耳朵试图偷听,边又为易风辞所做切感到难过。
可这样喜欢,是不是付出得太过?
他当初为自己进入林氏,如今又为自己留下。
他把自己当成圆心,好像这生中所迈出每步,都与自己有关。
沈南星静静地躺在床上,看着左手边空荡荡床铺,不知道应该怎回应易风辞对他喜欢。
他开始以为,他和易风辞之间喜欢应该是平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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