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星说:“没有。”
他本来就是林氏执行人,再升下去就可以直接顶替林老先生。
郁岚说:“那他为什穿那正式?不能是维修公司发工服吧?”
沈南星看着母亲,嘴角抽抽,总算是知道他那几根略显迟钝脑神经是遗传谁。
大年二十七。
“是啊。”郁岚坐在客厅张长桌前,对照着教学视频剪窗花,没动眼睛,拿着剪刀沿着红纸点点地剪出个弯弯弧度,“林氏执行力太强,几条生产线拨下来,根本没时间休息。不过这样也好,忙是忙点,但咱们之前亏损很快就能补上,之后就可以盈利。”
沈南星点点头,也拿起张红纸折几折,跟着郁岚起剪窗花。
郁岚指点他几句,又感叹道:“林老先生真很有眼光,也很有远见。没有因为家族利益把集团交给不争气儿女,而是找到个更有能力,更加雷厉风行执行人打理。这份胸襟可不是般人能有,怪不得人家能把事业做大。”
沈南星眨眨眼,见郁岚提及林氏执行人时候没有任何异样,似乎并不知道易风辞现在身份。
难道易风辞那天没说?
易风辞跟沈南星在这里待几分钟,看眼虚掩书房,独自个人走进去。
沈南星不知道他跟郁岚说什,但无论他们说些什,都应该是个好结果。
个小时后,易风辞从书房出来。
他没有太多时间,还要连夜赶回A市处理没完成工作,沈南星不放心他再开车回去,帮他买就张凌晨机票,把他送到机场,让他这几天个人注意照顾自己,尤其是注意饮食,不要因为他不在身边又开始随便糊弄。
易风辞应声,没有要求他和自己起走,而且让他这段时间好好陪陪郁岚。
沈仲柏打来电话,说再忙最后个晚上,就可以回家休息,顺便让郁岚给他准备套西装,让司机把衣服送到机场。
他今晚要去趟A市,出席林氏集团年终酒会。
沈南星侧着耳朵听父母通话,摸出手机给他易风辞发个可爱笑脸。
十几分钟后
也对,毕竟以那天情况来讲,他也没有机会提及自己工作事情。
沈南星回想这些年易风辞所作所为,突然咧嘴笑,对母亲说:“妈,你有没有发现,哥那天回来,穿什?”
郁岚醉心剪纸,听他这提,似乎反映过来。
易风辞那天穿套板正西装,外面还套件极为得体黑色大衣。
这样衣服易风辞还是第次穿,郁岚不禁皱皱眉,放下剪刀问:“你哥升职?”
毕竟长辈再是开明,也会有些属于自己难以解开结。
母亲理解他们,他们自然也能理解母亲。
两人没有因为短暂分别感到不舍,各司其职,各忙各。
沈南星其实没什可忙,他放假,整日蹲在家里跟郁岚起准备春节要用东西。郁岚喜欢装饰,每年都会把家里装扮得喜气洋洋。距离春节越近,家里迎接新年气氛也就越浓,郁岚心情逐渐好起来,跟沈南星说话也不再刻意躲闪,恢复到往常样子。
沈南星回来周,沈仲柏直忙着没时间露脸,不禁问道:“爸今年是不是比往年更忙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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