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聿言担心再次出现胡奶奶那样情况,直接点点头,又笑着说自己名字。
周伯似乎很欣
“今天这早啊?”他看眼邵征,又看见顾耀扬,似乎有些惊喜,笑着说:“耀扬也来?”
顾耀扬点头,淡淡道:“看看你会走吗。”
周伯两条裤腿都是空,听他说完这话,眼中惊喜立刻消失,不乐意地调转轮椅,扭头走。
邵征咳声,先步进屋,林聿言眨眨眼,跟在顾耀扬身后,起走进去。
周伯房子有点特殊,不算大,但里面满满当当,养很多盆花,朝阳那面尤其多,很多林聿言都叫不上名字,粉白相间,特别好看。
邵征见顾耀扬醒过来,开口说:“待会要去周伯那趟,给他修点东西,你去吗?”
顾耀扬随口“嗯”声,应该是去。
邵征又看眼竖起耳朵林聿言,问道:“他去吗?”
林聿言立刻抢答:“去!”
顾耀扬轻笑道:“你是跟屁虫吗?”
林聿言立刻哀声求饶,连说几句好听话,才逃过此劫。
邵征小面包停在路口,刚推开车门准备下来,看清眼前画面,脚下滑,差点坐在地上。
“你,你们这是?”他没想到林聿言会出现在这里,更没想到还趴在顾耀扬身上,难道是,“受伤?”
顾耀扬说:“没。”把人放下来,让他自己活动活动再上车。
林聿言有点不好意思,也没过多解释,听话地跳几下,跟邵征说声“谢谢”,起钻进车里。
他家里灯坏,水管也堵,邵征去通水管,顾耀扬随手搬把椅子,站在上面,把灯泡拧下来。
林聿言帮不上忙,只好蹲在花丛里仰头看他,心里还是觉得,他应该是个不错人。
“喝点水吧。”周伯转着轮椅过来,递给他杯香喷喷花茶。
林聿言急忙道谢,又坐在周伯递来小板凳上。
“是第次见你。”周伯看起来只有五十几岁,但脸上皱纹却不少,双眼睛镶在深凹眼窝里,手很糙,气质却很儒雅,他问道:“是耀扬朋友吗?”
林聿言哼两声,不想承认,但他此时此刻行为,又确实很像。
那位周伯似乎不住在文昌街,比文昌街还要更偏僻点,已经快到郊区,面包车开过条废弃火车道,停在几十米处林荫路上。
上午十点钟,天又热起来,树上知“吱吱”地吵个不停,风吹在身上,竟然凉飕飕。邵征从车里拿出个工具箱,迈上眼前台阶。
台阶不算太宽,两边都是自建简易楼,周伯家在左手边这栋,扇上红漆小门,门口还有把竹藤椅子,椅子旁边放着十几盆花。
邵征敲敲门,等几分钟,位坐在轮椅上老伯推开门。
他不会……直没走吧?邵征心中疑惑,握着方向盘,透过后视镜往后面看看。
顾耀扬靠在椅背上睡觉,林聿言坐在他旁边龇牙咧嘴扮鬼脸,还不敢明目张胆,始终偷偷摸摸,可能是靠得太进,顾耀扬睁开只眼瞥他,他立刻怂着扭头,老老实实地趴在车窗上看风景。
但外面有个屁风景可看?倒是前不久刚拆个棚户区,车轱辘碾过去,黄土漫天。
“耀扬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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