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征其实猜到
点，百分之七十是林聿言。可他又觉得林聿言没那
大本事，毕竟顾耀扬平时连电话都懒得接，主动联系谁更是不可能。
没等邵征回应，玲姐又问：“他那个耳钉也是很奇怪，是不是……姓林
小孩送？”
邵征不知道，玲姐想想，拿出手机给吧台打电话，找到今天早上值班人，又问她刚刚猜测事。
结果还真是。
她跟邵征对视
奇怪，他这是……在干什？
林聿言怔怔，看着桌子上笔记和电脑屏幕上显示专业资料，困惑地抓抓头发，又不是他去参加职业赛，他解这详细，准备干什？
深夜，临州机场依旧人山人海。
玲姐行李箱塞满冬衣，坐在贵宾区无聊补妆，她旁边是邵征，第次坐飞机，第次穿得规规矩矩，要是时间允许，还想把头发给染黑，好好捯饬下。
已经过去两个小时，顾耀扬还没回来，眼看改签那班红眼就要飞走，连他人影还没见着。玲姐把眉笔扔进包里，问邵征：“他不会反悔吧？”
顾耀扬要去那座城市叫莫斯汀。
需要飞十个小时，跟临州市有着八小时时差和严重气温差。这边是盛夏，那边是严冬。
林聿言还没去过那里，但以前做过旅游攻略，知道那边有着漂亮极光和雪堆房子，他前些年和父母提起过，很想等三个人都闲下来，起过去看看。
但等好几年，父亲越来越忙，母亲也没能抽出时间。
而且父亲向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事情上，旅游如此，如今跟儿子同桌吃饭，也变得如此。
邵征说：“不会，耀扬向来说什是什。”
今天上午刚敲定俱乐部，下午就定机票。玲姐跟着过去考察，也带上邵征，让他跟着跑腿。
本来这会儿几个人都应该在天上飞，但顾耀扬中途打个电话，说句改签人就走，仍下他们两个枯等，催也不敢催。
邵征是不敢，玲姐是催不动。
她把披散卷发绑起来，模样年轻许多，打眼看，根本看不出来是个黑市拳场负责人，又问：“你知道耀扬给谁打电话吗？”
林聿言坐在书房打开电脑，又搜很多关于莫斯汀介绍，顺便看眼天气情况，果然很冷，将近零下二十度。
也不知道顾耀扬能不能习惯那里温度，他如果怕冷就糟糕，住地方会有空调和壁炉吗？条件会不会很艰苦？他衣服带够？能吃得惯那里食物吗？听说那里人都喜欢吃生东西……不过幸好他会做饭，如果条件允许，可以自己做吧？
林聿言又输入几个关键词，查找着关于格斗比赛新闻，他对这个行业不太解，第次坐在电脑前搜索相关资料。按正常流程来讲，顾耀扬应该先去某家俱乐部进行训教，再由俱乐部推荐到职业赛场，通过轮又轮选拔和淘汰，最终有机会进入相关组织举办职业赛事。
那具体推荐条件是什？如果大老远跑过去，没人推荐就糟。
啊，找到。林聿言点开份密密麻麻推荐须知，零零总总十几页，他对着电脑条条地仔细阅读，甚至还建个文档，把比较重要粘贴下来，刚准备翻到下页，手上动作却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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