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那，那你去做什
？”
“你猜。”顾耀扬卖
个关子，带着他在屋里走
圈，林聿言越来越精神，每个角落都不想放过，顾耀扬瞥眼时间，国内已经凌晨三点。
可有人不想睡觉，问东问西，好奇
要命。他戳戳屏幕上那双硕大黑眼圈，走到个老式留声机前。
林聿言问：“这个也可以用吗？”
顾耀扬说：“应该可以。”又随手挑张唱片，放首轻轻柔柔曲子。
顾耀扬冷漠：“挂。”
“好好好，别挂别挂，
现在去。”林聿言拿着手机冲到浴室，急匆匆地洗完跳到床上，问道：“现在可以开门吗？”
顾耀扬说：“躺好。”
他又乖乖地躺下，等着他打开房门。
虽然在门外就有心里准备，但走进房间那刻，林聿言还是感叹连连。
林聿言眨眨眼：“你自己住？格斗选手待遇都这好吗？”
顾耀扬说：“比较特殊。”
林聿言疑惑地问：“哪里特殊？”
顾耀扬把镜头转回来，调笑着说：“不是外人。”
……
刻跟他挥挥手，笑着说：“晚上好呀。”
顾耀扬对着屏幕看几秒，才问：“还在画室？”
“嗯。”林聿言说：“直在画画，就忘时间。”
顾耀扬应该在外面，身上多件黑色羽绒服，毛绒绒领子上沾着刚刚落下雪花。他果然喜欢黑色，由里到外所有衣服都是黑色。
林聿言问：“还没到宿舍吗？”
林聿言跟着听几分钟，眼睛就睁不开，可他还想去楼上看看，迷迷糊糊地问：“二楼是你卧室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能参观下吗？”
顾耀扬嘴上说可以，却直在留声机旁边徘徊，他刚刚放这首曲子是本地著名晚安曲。
此时正顺着话筒钻进林聿言耳朵里，态度强硬地哄着他，直到他沉沉地睡着。
深咖色地板，暖黄色灯光，古典皮质沙发上扔着条厚厚毯子，正前方真有壁炉，但看起来只是个简单设计，不过房间里应该不冷，顾耀扬把外套都脱掉。
林聿言问：“真只有你个人住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？昨天查资料，看很多选手都是起居住。”
顾耀扬这次没逗他，“不是来做选手。”
“幼，幼稚。”林聿言怔几秒，才明白他话里意思，赶忙转移话题，催他进门。
顾耀扬说：“你先去洗脸刷牙，回卧室。”
但林聿言想先参观下房子。
顾耀扬说：“不行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顾耀扬拿出把钥匙，又切换镜头给他看眼面前房子，是栋两层高小别墅，厚厚雪花堆在屋顶上，门口挂着盏镂空尖顶壁灯。
看起来还不错？林聿言左右歪着头看半天，很想进去参观下，但又怕是集体宿舍，窥探到外人隐私就不好。
顾耀扬察觉到他想法，挑挑眉，问道：“想进去看看吗？”
林聿言说：“不太好吧，如果有外人话……”
“没有外人，自己住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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