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耀扬说是，他头发湿漉漉
，出
很多汗，随手撩到后面，漏出饱满额头。
虽然不清楚他具体干什
去，但看样子，应该刚训练完，身上那件黑色跨栏背心紧贴着身体，汗珠顺着侧脸流进颈窝，又缓缓渗进皮肤。
此时才发现，他肩很宽，腰却很窄，贴身衣服下面藏着异常明显肌肉线条，特别好看。
林聿言莫名地吞咽着口水，盯着他
动不动。
可能觉得这样视频不方便，顾耀扬随便找把椅子，把手机支在上面，曲着长腿，坐在更衣室长凳上，圈圈地拆着手上防护绷带。
林聿言老实评价：“身，身材挺好。”
“没别？”
林聿言又看几秒，“嗯”声。
诶？许泽有些疑惑，难道是他猜错？不应该啊，明明第次见面，他就在林聿言身上嗅到同类气息。
整整个下午，两个人都在咖啡厅探讨这个问题，许泽给林聿言发无数张男性大尺度照片，库存都快发完，可他除有点自卑，没有任何反正。
许泽发现异样，立刻问：“男女？”
林聿言觉得没什不妥，告诉他：“是男生。”
许泽立刻打个响指，心道，果然。又帮他要杯咖啡，说道：“你知道
是怎发现，自己喜欢男人吗？”
林聿言说：“不是天生就知道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认清自己是需要个过程。”许泽想帮帮这个呆瓜，说道：“当时跟你样，对任何女生都不感兴趣，周围朋友都有喜欢对象，就没有。”
”
林聿言还特意仰头想想，肯定地说：“没有。”
“不应该啊。”许泽说：“从小到大遇到这多人，欣赏或者爱慕总是有吧？”
林聿言说：“喜欢画家算吗？”
许泽直白：“你想跟他上床？”
拆完条，再抬头，视频里人没。
等半晌，对面传来阵磨磨蹭蹭地脚步声，问道：“去哪？”
林聿言嘴角有点湿，手上端着个玻璃
离开游乐场时，已经五点多，林聿言又跟朋友们起吃晚饭，才回到家中。
他倒在床上想到顾耀扬，想知道他在做什，就编辑条短信发过去。
几秒钟，对面发视频。
“刚回来？”顾耀扬知道他去游乐场，随口问句。
“嗯。”林聿言看到他身后有很多柜子，问道：“你是在更衣室吗？”
林聿言说：“那也可能是……还没有碰到喜欢人呢？”
许泽说：“当然有这个可能，但最不能理解，竟然对女孩子无法产生某种冲动。”又让林聿言往窗外看：“你呢？你看那些长腿峰胸，会觉得蠢蠢欲动吗？”
林聿言没动，就是脸红。
他觉得这样明目张胆地盯着别人看非常不礼貌，赶紧挪开目光，摇摇头。
许泽审视他，意味深长地说：“这就非常不正常。”他给林聿言发几张照片，全是赤身裸体肌肉型男，兴奋地问：“看这个呢？”
“不不不，不想，就，就是喜欢他画。”
许泽头疼：“那你还是喜欢画，不是喜欢人啊。”
林聿言困惑：“那……好像没有。”
许泽想想，又问：“那有没有特别注意过人。”
林聿言怔怔，顾耀扬算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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