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怎
回事？他不会真
喜欢上顾耀扬
吧？
晚饭，母亲终于空闲下来，抽空给林聿言发
条视频，问他最近好不好。
林聿言强颜欢笑，好几次都答非所问。
徐静兰虽然不怎在家，但也能发现儿子异常情绪，试探地问道：“言言，怎？”
林聿言正在走神，叫好几声才慢半拍地回答：“没事。”
林聿言正在画画，对着顾耀扬脸叹口气，说：“没什。”
听语气就不像没事，卓航想想，突然悟到：“你是不是失恋？”
林聿言拿着画笔涂涂抹抹，再次强调：“
没谈恋爱。”
卓航早就习惯他嘴**，自行安慰：“失恋而已，多大点事啊，忍几天就过去，算，你想发什就发吧，作为好朋友就是要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，承受你所有无法对爱人诉说思念。”
“谁，谁说思念他？”林聿言声音瞬间拔高，脸也跟着烧起来，有种被人戳破心事错觉。
上画说：“啊，很喜欢格斗，要不是体格不好，入错行，也想跟这位少年样，在擂台上挥洒汗水。”
林聿言觉得这幅画有些熟悉，尤其是那位背上有疤少年，想要详细地问问，曾先生已经走，连张合照都没要到。
但这样也没能阻止林聿言愉悦心情，看完画展急匆匆跑出来，想要跟顾耀扬分享喜悦心情，刚拿出手机，又停住。
想想，愁眉苦脸地发给卓航。
卓航今天睡条，昏天黑地得半夜才爬起来，拿起手机看眼时间，十几条信息夺框而出，他还以为是学姐想他，没来得及高兴，发现是林聿言。
“真没事？”
林聿言摇摇头，不知怎就说句：“妈妈，可以出去玩吗？”
徐静兰说：“可以呀，你想去哪？”
“……去想去看雪。”
这句话说得非常突然，像是
他挂卓航电话，发现通讯录里有条未接，竟然是顾耀扬。
正想着要不要回复，电话又想起来，林聿言纠结半晌，颤颤巍巍地把手机放在床上，自己躲在门口。
他不能接，定要坚持住。已经过去两天，再过两天肯定就不会这想，想他。
“啪”地声，林聿言拍下想要去接电话手，疼得眼圈泛红，他真不是故意要想顾耀扬，可他根本控制不住，就是想跟他说话，想知道他在做什，想问问他吃好不好，想知道他习惯那边气温吗？
十几秒后，铃声停止，林聿言趴在门口又等会儿，直到顾耀扬没再打过来，才松口气，随之而来又是股莫名失落感，坐在门口委屈地撇撇嘴。
“这是都是什啊……”卓航眉毛高低，端着手机翻翻，自行车，画展大厅，路边小蚂蚁，刚盛开小野花，奇形怪状云，坏掉红绿灯，晚饭是红烧肉？
还没做得好吃？卓航惊恐地回复：什时候会做饭？
林聿言秒回：晚安，睡觉。
卓航锤锤脑袋，心想是林聿言哪根筋没搭对，也就没放在心上。
谁想接下来两天，天天如此，还变本加厉，短信越来越多，配句子也莫名其妙，卓航忍不，给林聿言打个电话：“你发那些是什意思啊？什时候爬过树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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