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聿言抬眼，指着双腿之间
某个小东西，呜咽地说：“它……它怎
这小啊……”
顾耀扬
怔，
顾耀扬说：“你在这等着吧，
帮你拿。”
林聿言没有推辞，对他说
声谢谢，迷迷糊糊地转过头，左脚绊右脚，“啪”地声，趴地上。
“嘶……”
顾耀扬迈下两个台阶，听到动静又立刻跑回来，把将林聿言拽起来，确定没什大碍，才松口气。
林聿言疼得双唇颤抖，还没忘洗澡事，眼巴巴地看着浴缸，想要跳进去。
又拽着身上那件圆领套头毛衣苦着脸说：“找不到纽扣。”
顾耀扬没理。
林聿言就拉着他手说：“求求你，想洗澡……”
顾耀扬缓缓嚼着烟嘴，眯眼看他。
良久，才揉揉他头发，帮他脱毛衣，里面还有件打底衬衫，又顺手帮他解扣子，长长地吐个烟圈。
“这里不是洗澡地方。”顾耀扬对上他眼睛，就知道他喝多，还以为真酒量不错，结果只是倒酒手法唬人。
“那，那洗澡地方在哪里啊？”林聿言晕头转向地绕圈。
又被顾耀扬扣着脑袋，转回来，带他起上楼。
楼上有两间客房，间浴室，浴室要比文昌街大出很多，还有个巨大浴缸，看起来非常舒适。
顾耀扬从来不用，林聿言却很感兴趣，还没放水呢，就直接躺进去，被顾耀扬强行拎出来，还扒着浴缸边缘不撒手。
顾耀扬只好把他横抱起来，先放进浴缸里，又叮嘱他不要乱动，才快步下楼拿东西，又迅速回来，怕他倒在水里睡着。
还好这次林聿言听话，始终乖巧低着头，不吵不闹。
“腿疼吗？”顾耀扬拽个小板凳，坐在浴缸前，看到他膝盖肿块，帮着揉揉，又把林聿言洗漱袋拿过来，往他身上倒沐浴露。
林聿言说不疼，依旧低着头，隐隐带着哭腔，像是忍受着什。
顾耀扬嘴上嫌弃他是个娇气包，手上力度却明显轻很多。但林聿言抽泣更厉害，似乎跟膝盖上疼痛没多大关系，顾耀扬疑惑地问：“你哭什？”
林聿言没躲开，生生呛口，估计是酒壮怂人胆，抬手就把顾耀扬嘴里烟夺走，严肃地说：“要少抽烟。”
顾耀扬瞥眼被他踩在脚下烟头，笑着说：“管得倒挺宽。”
林聿言没时间反驳，把上半身脱得干干净净，又低着头研究会儿，把裤子也给脱，他这会儿点都不觉得害羞，赤条条地就要往楼下跑。
顾耀扬抓着他问：“干什去？”
林聿言说：“洗漱用品还在行李箱里。”
顾耀扬帮他放热水，又怕他喝多出事，直站在门口没走。
林聿言注意力被水流声吸引走，乖乖地蹲在浴缸前，偶尔试试水温，看起来非常正常，等水快放满，主动关上阀门，慢悠悠地站起来，开始脱衣服。
脱半天没脱下来，只手揪着领口，只手对着空气扭来扭去，像是在解纽扣。
顾耀扬挑眉围观，没有点要帮忙意思，又随手点根烟，看他急得吭吭唧唧。
两分钟后，林聿言依旧没把衣服脱下来，扭头寻找救兵，看到顾耀扬，急忙跑过来说：“你可以帮脱衣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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