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聿言坐在钢琴前深呼
口气，还是第次在路边表演，他小时候上过几节钢琴课，虽然学
时间不长，但乐感很好，弹得也不错，卓航常说他如果选音乐这条道路，可能已经是个小有
林聿言知道自己跟过去也帮不上忙，赶紧拿出手机打报警电话，又看着顾耀扬离开背影隐隐担忧，理智告诉他不会有事，这个科尔他见过，不是顾耀扬对手。
但情感上，根本控制不住。原地走两圈，看到刚刚那位弹钢琴老人倒在地上，帽子里硬币也洒地，正努力地想要爬开，把钱收起来。
林聿言赶忙跑过去帮他，发现他手背流血，估计是科尔冲出来时候推他把，让他受伤。
附近刚好有个药店，林聿言想要把他送过去，他却摇摇头，还想坐在钢琴前演奏。询问之下，才得知老人妻子卧病在床，正在赞明天药钱，还差点就能攒够。
林聿言立刻拿出钱包想要给他，却被老人拒绝，说他刚刚已经收门票钱，不能再要。
顾耀扬瞥他：“你才认识他几天？从他能认识
，就可以看出来，他根本不是个好人。”
林聿言皱皱眉，停下脚步。
顾耀扬问：“怎
？”
林聿言不高兴地说：“你凭什说男朋友不是好人啊？”
“你……”顾耀扬怔怔，难得被他噎下，没生气反而嘴角上扬，揉着他脑袋妥协道：“行吧，你老师，人还不错。”
头看眼，从兜里掏出张纸币，放进演奏者用来乞讨帽子里。
演奏者是位白发苍苍老人，对他颔首笑笑。
顾耀扬站在原地等着，直到林聿言跟上来，才继续说：“因为他是变态。”
“啊？”林聿言说：“谁是变态？”
顾耀扬说：“曾毅。”
林聿言想想，才明白老人把路人对他施舍，当成音乐会门票。
“那，那您需要嘉宾吗？”
“嗯？”
林聿言刚刚去药店买些止血药，递给老人，又看着大街上有增无减地路人，想想说：“您先休息下，等您手上血止住，再由您来表演。这，这期间，来当您嘉宾，帮您吸引观众，可以吗？”
老人手确实有些严重，考虑半晌，对他说声谢谢。
林聿言轻轻哼声，刚准备继续跟他聊天，就听身后有人大喊：“小偷！抓小偷！”
他和顾耀扬同时回头，看到个高大身影从某家面包店跑出来，穿着俱乐部队服，在人群里横冲直撞，还推倒好几个路人。
“科尔。”顾耀扬眯起眼睛，对林聿言说：“你站在这里不要动，等回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听话。”说完个箭步向前，冲着科尔方向追过去。
“怎会？”林聿言说：“不要诋毁老师。”
顾教练摸出支刚开包没多久烟，似乎对“老师”这几个字非常不满，变本加厉道：“他如果不是变态，就不会开家格斗俱乐部。”
林聿言说：“开俱乐部是因为老师喜欢格斗，他没有好体魄，就不可以为梦想出份力吗？”
顾耀扬冷声：“什梦想，他就喜欢看别人打架，拳拳产生,bao力冲击，能激发他体内变态因子。”
林聿言说：“老师才不那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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