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林聿言无力地攀着顾耀扬
肩膀，双脚甚至微微离开地面，半坐在他膝盖上。他说不出话，直到顾耀扬从他嘴上离开，才得以顺畅呼吸。
“谁是幼稚鬼？”顾耀扬咬着他耳朵，略带威胁地问。
林聿言不服，但耳朵又在他嘴上饱受摧残，碰
下全身哆嗦，甚至连某个难以启齿地方都有
微妙变化，只好红着脸投降，心虚地说：“
……是……”
顾耀扬不咸不淡地说：“疯？”
“哈哈。”林聿言笑得更开心：“你就是疯，幼稚鬼。”
顾耀扬不想理他，点着烟转头就走，林聿言跟在他后面，始终笑个不停，他渐渐发现顾耀扬孩子气面，会嫉妒会撒娇，会因为自己夸奖别人而不开心。他为这些重大发现雀跃不已，路上都在嘲笑顾耀扬是个幼稚鬼，结果得意忘形，还没到家，就被顾耀扬抵在路边电话亭上。
“你，你干嘛？”
顾耀扬力气比平时大很多，撞开他双膝，攥着他手腕，林聿言对上他眯起眼睛有点发慌，刚准备开口，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，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又凉飕飕地补充：不要以为他画画好，就哪里都好。”
“也别搞盲目崇拜，就算是你老师，也有卑鄙无耻肮脏龌龊面。”
林聿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，看着顾耀扬说：“你对曾先生意见很大吗？”
顾耀扬懒洋洋地说：“没有啊。”
没有才怪。
今天吻有些粗野，带着浓郁烟草味缠着他舌根，略带惩罚地撕咬。
亲吻这事儿林聿言本就不太熟练，勉强回应几下，就再也跟不上。
他腰快塌，心想：太奇怪，明明只是接吻，为什
连腰都并软？
嘴也很疼，但根本没办法喊停，急着呼吸，急着控制从嘴角往下流口水，唇齿磨磨蹭蹭，在寒冷冬夜里，像是要着起火来。
“……”
林聿言仔细回想下，似乎每次他提起曾先生，顾耀扬都是这个态度，爱答不理还总是诋毁人家，“你不会……”
“嗯？”
林聿言迟疑几秒，试探地问：“你不会是嫉妒老师吧？”
顾耀扬摸出根烟，哼笑道：“有病？嫉妒他干什？”迅速地按下打火机没点着，皱着眉又按下。
林聿言竟然在他眼中发现丝遮掩，缓缓咧开嘴角，笑眯眯地问：“你不会是真嫉妒吧？是因为总夸奖老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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